温天佑的眼睛都快要抽筋了,朝着念锦云看了又看,眨了又眨,念锦云还是不理解,眼神一直盯着苏荩的门看。
“温天佑,你先下去吧。”君北望再也忍不住,赶走了温天佑。
念锦云见温天佑要走,赶紧拉住温天佑道,“温庄主,您别走,您给苏荩的古书,我甚是欢喜,那”
其实她已经词穷了,已经寻不出理由再留下温天佑了,她的喉咙也像是干涸的河水一样,无滋润了。
念锦云咳了好久,最后温天佑见她实在可怜,“这古书是祖留下的,小王妃可以在山庄里看,但不能带走。”
只要能看好了,念锦云笑了笑,赶紧鞠躬说了声谢谢。
此时,苏荩的门也已经打开,在见到亭子的人的时候,苏荩啪地一下,又关了门。
君北望朝着苏荩的房间看了眼,垂眸看向他矮了有一个脑袋的温天佑,“滚!”
温天佑浑身一怔,这简单的一个字,包涵了君北望的愤怒,教养,和理智,他朝着念锦云看了一眼,给了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念锦云见苏荩起来了,又得到了看书的机会,别提有多高兴,见温天佑走后,立即将书本放下,然后蹦达到君北望身边,拉了拉他有点脏兮兮的袖子,“你怎么来了?”
君北望没有吭声,他以为念锦云会注意到他的情绪的。
但是,事与愿违,念锦云和君北望的身高悬殊虽然不大,但这个傻妞至始至终没有去多注意君北望的表情,而是注意到了他的衣裳,“王爷,你的袖子怎么那么脏?”
“你是摔跤了么?还是才做完任务回来?”念锦云拽着他的袖子看了许久。
君北望的心脏被念锦云拉扯一下,突然有了挫败感,“我去剿灭山匪了。”
“皇怎么又叫你去剿灭山匪?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总是你这个闲散王爷做?话本里不都是将军在做么?”至始至终,念锦云都没有注意到君北望的变化。
她以为君北望来寻她,是想要和她和好了。
这几日她在苏荩这时间待得久了,很没骨气地开始想念君北望了,所以他一来,刚才是在担心苏荩,等苏荩的危机解除了,便开始关注起君北望来。
“不是皇让我去剿匪的,是我自愿的。”君北望重重地叹息一声,坐在了石凳,然后一把拽过念锦云,将她重重地摔在自己的胸前。
念锦云被撞得七晕素,刚想起身调整姿势,听君北望道,“别动!”
这声音要多疲惫有多疲惫,念锦云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吓了一跳,又不敢乱动,只能用无限关心的眼神问君北望,“你是不是受伤了?”
君北望没有受伤,只要没有念锦云,他不会受伤,没有人知道他手染了多少鲜血。
区区山匪而已,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他当时路过山匪的地方,听人道山匪最近抓了许多姑娘,他便有些担忧念锦云是不是也被抓进去了。
于是横冲直撞又单枪匹马地了山,剿了匪,却发现,没有他要的姑娘,这山匪都对他仰首视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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