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述味斋的手艺。”念锦云笑了笑,刚以为崔锦还要夸奖呢,听见她没由来的叹息了一声。
“我知道,那也是你的店铺,女子还是相夫教子的较好,看你这样,多半是嫁不出去了。”崔锦朝着念锦云看了看。
念锦云顿时懵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崔锦这样数落,想着她再怎么嫁不出去也被君北望预定了,哪里轮的到她来说。
于是念锦云想了想,“崔姑姑嫁人了么?”
“自然。”崔锦很骄傲,她嫁人了,而且当初夫家一贫如洗,在宫里做女官的时候还有一个官员想让她和离后嫁给他呢。
所以崔锦觉得自己格外有魅力。
念锦云笑了笑,“姑姑都嫁人了,锦云自然不能落后于姑姑了,很不巧,锦云也已经定下人家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崔锦知道念锦云的讽刺,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她不如她这么个黄毛丫头一般。
念锦云摇摇头,“并不是什么话,左右锦云和崔姑姑不熟,您也没有理由来挑我的不好,毕竟我不是您的儿媳,女儿,更不是您的佣人。”
念锦云这说到台面的话无疑让崔锦觉得脸挂不住,但又无从反驳。
“你以为我想说你啊,我说你不都是为了你好啊,年纪轻轻许了人家,也不好好爱惜自己!”
所以说,下两层皮,真的是什么话都能说,怪不得崔锦能活得好好的出宫。
“崔姑姑,您怎么这般黑呀,那您夫君可真是疼您疼到骨子里去了,这般黑他都喜欢。”念锦云放下筷子,还不忘下打量崔锦一番。
“黑,真黑。”念锦云说完舀了一勺甜饭,慢慢悠悠地放入口,真是香甜啊。
只有她吃得那般香甜,而其他几人,瞬间像如临大敌一般。
而屋顶偷听打算回话的白耳,差点踩碎了瓦片。
君北望的偏院里,他正坐在沙发喝着清水,而白耳站在君北望的面前,认真回答着问题。
“崔姑姑离开了。”白耳道。
君北望点点头,“可有刁难云儿?”
“刁难倒是没有,只是崔锦姑姑看不惯念姑娘的作风和没有边幅的散乱,说了两句。”白耳一本正经地回答。
“哦,如何说的?”君北望坐得有点累,索性去床趴着,背的伤痕虽然包扎得好,总是要有点恢复期的。
“崔姑姑说,念姑娘这般模样,嫁不出去。”
“呵,崔锦还真敢直言。”君北望一笑,将头更舒服地靠在了枕头。
“云儿这般放过崔姑姑了?”君北望继续道,听白耳报告念锦云的事,是他最舒服的时候。
好像原本因为拉扯而疼痛的伤口都拂去了痛感,舒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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