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寂静,除了钱姑娘大喘气的声音,还有那小蛇在床“滋滋滋”的声音。
程沂的脸色阴沉到极点,“钱姑娘,麻烦您穿戴妥当,到厅堂来。”
钱姑娘再也娇纵不起来,无辜地朝着钱老看了看,钱老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
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你怎的可以做这种事情呢?”
父亲的指责让女儿瞬间泪如雨下。
厅堂里,崔郎跪在正间,颤抖地和什么一样,“崔郎,我现在完全可以怀疑这些陷害都是你一人所为。”
程沂声音带着疲惫。
崔郎赶紧磕头,“程少爷,您着实太看得起小的了,您算给小的千万个胆子,小的也不敢欺了我的衣食父母啊。”
崔郎在这个程府有些年头了,平常没有什么事情,府有人不舒服才能用他。
但他在府的威望很高,大家也很敬重他,所以崔郎在府悠闲得很,溜溜鸟,散散步,许多人都羡慕不已。
“不见棺材不落泪。”君北望朝着崔郎看了眼,只是这一眼,便让崔郎的肝胆颤了颤。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发起抖,程沂自知里面有阴谋,便沉着声音发问,“老实说。”
此时,钱姑娘已经穿戴妥当,一行一步如同脚踩莲花,娇态得很。
这人虽然狼狈过,但是在台面的着装要念锦云的好多了。
念锦云不过是一身刺绣常服,之这钱姑娘,真真是寡淡了许多。
钱姑娘朝着程沂身边走过,刚到他的身边,整个人微微一倒,作势要摔跤的模样。
君北望朝着念锦云看了许久,想起那一次她潮红来的时候,靠在何旌之的身,好像姿态还没有钱姑娘的美。
果然女子与女子之间有区别的,那女子是所谓的妖里妖气,难登大雅之堂,而他的念姑娘,便是画仙子,从容又独绝。
“夫君,是他给我诊断的。”钱姑娘玉手一点,和念锦云初见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钱姑娘,婚宴之事未拜堂成功,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较好。”
程沂有点语无伦次,他只觉得这钱姑娘身太香了,香到他有点受不住。
“算拜堂未成功,我也是你的未婚妻。”钱姑娘娇羞道,“难道沂郎不要我了不成?”
钱姑娘说完朝着钱老看了看,以前钱老还底气十足的,但现在完全没有了这个底气。
他朝着钱姑娘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最后道,“你坐到该坐的位置去。”
其实这厅堂之哪有什么该坐不该坐的,只有适合不适合的。
钱姑娘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走到一边,那眼神还不忘朝着崔郎看了看,好像在告诫着什么。
崔郎抖了抖,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最后一咬牙道,“是钱姑娘让我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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