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断裂一样器械,应该算不巧合,或许是质量真的有问题,但偏偏那么多东西坏掉了,那不是巧合了。
厅堂里围满了人,一个贵气的女子抱着女孩盛气凌人地走到念锦云面前,“看看你做的什么狗屁东西,我家婉儿摔得头都长了包!”
小小的女孩依偎在女子的身,眼睛里蓄满泪水,明显是哭了许久的。
“是婚礼当天发生的,怎的到现在才通知我们?”念锦云隐约记得何旌之有说过,这事情在结婚当天发生了,而钱姑娘之所以会摔下来是在秋千表演舞蹈。
没想到那链子断裂了。
“当时一直是我们在处理事情,钱姑娘的父亲昨日才到,后来大夫诊断说钱姑娘以后可能下不了床,钱姑娘的家rn闹,必须找你们负责,我才无奈将你们叫来的。”程沂惭愧地说道。
念锦云点点头,“请的可是温庄主?”
“并没有,出事后我们请了程府常驻的郎。”程沂低声道。
“我以为钱姑娘的病情不能耽误,最好还是请温庄主前来看一看较好一些。”念锦云抬头看向程沂,程沂了然,点头,立即让身边小厮去安排。
“顺便把苏荩带来。”念锦云又顺口提了一句。
虽然有君北望在她已经很有安全感了,但是有苏荩过来,会让她更有安全感一点。
严俊风来到念锦云身边的时候嬉皮笑脸,一点都不像来负责的,“你们为何不报官啊?”
严俊风问的问题较欠揍,让众人一愣,转而他又笑起来,“报官啊,再多请几个有名气的铁匠来,来看看这到底是我们的问题,还是府人的问题。”
严俊风这话一出,念锦云心的假设成立。
“何公子,你那边如何?”念锦云声音清澈,早没了一开始在马车的疲惫。
“我也觉得是府人刻意所为,木头其实都是有纹路的,若是自然断裂,便不是这样平整的切口,但这蛋型和跷板的木材,明显认为所致。”何旌之说完,将翘板的木材送到了白耳手。
白耳递给君北望看了眼,又收了回去。
“程沂啊,你这程府管理得不算妥当啊,竟然被人暗算了,你看这小娃娃,脑门都淤青了,还好没有破相。”严俊风一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模样。
其实也怪不得他,当时程府的小厮来通知的时候那是要多盛气凌人盛气凌人,好像他们是已经犯错了一般。
程沂一听,顿时面红耳赤,“这个事情我会彻查的。”
“别,为了公平起见,程公子还是请点有名的铁匠和木匠过来再判断一下吧,到时候别说是我们推脱责任了。”严俊风说着,还朝着人群里看了看,“大家伙说是不是。”
念锦云倒是佩服这个路痴严俊风了。
他是实实在在的有话说话,丝毫不含糊,挺真性情的。
程沂被严俊风说得没有办法,朝着君北望看了看,“既然是我府宅的事情,那请铁匠和木匠的事情,由王爷来定夺吧。”
“去请吧,这事关系到四家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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