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云正在屋内设计服装,偶尔累了坐一些新设计出来的家具,心情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听见有人敲门,她微微一愣,“谁?”
“我!”君北望的声音很有特色,或许是对于念锦云来手,已经记在心里了,所以只是一个发音她能知道是谁。
“我睡觉了。”念锦云放下毛笔,赶紧跑到床边。
“你不想这门坏掉的话,睡吧!”君北望有些薄怒的声音响起,但念锦云真的觉得男人不适合进她的闺房。
所以她摸了摸已经不怎么疼的脸,起身,老老实实地关起门,再将门给关,二楼,一男一女站在门外,夏末的风吹过,在别人看来,美得很。
君北望的手瞬间抚摸了念锦云的脸蛋,“疼么?”
念锦云点点头,“都破相了,你说疼不疼!”
这话本来是一句埋怨,但下一秒君北望竟然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瓷器药瓶,“这是创伤膏,对伤口的恢复有效,而且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话音未落,念锦云觉得一股清凉敷了脸蛋。
其实这种感觉很微妙,因为君北望的指尖是温热的,而那药膏,有着刺激的清凉感。
“每天抹一点,可以去疤!”君北望将药膏放在念锦云的手。
念锦云看着这药膏,呆愣愣地看了半响,“荷包里不是应该放银子么?怎么放药膏?”
“习惯了。”
不过是这么一句话,念锦云知道君北望活得并不轻松。
躲在房间里的日子恍恍惚惚地过了半天,念归樵也在苏荩那边得知了这件事情,他和念蓉南大打一架,反正最后是念归樵胜利了。
苏荩拍手叫好,觉得念归樵可只会送药膏的君北望好多了。
这一日,寒舍和霓裳阁同时进入了休息的状态,其实不是他们懒,而是活动力度太大,导致薛老板那边断货了,而何旌之在府城的工厂也已经派不出工人定做了。
所以定做从门服务变成了送货门,但即便如此,何家的工厂也没遭遇过这么大批量的制作,一瞬间,服装和家具都变成了断货的状态。
老板娘总店的服装卖空了,她也相信了念锦云的实力,所以提前空出了店铺,让念锦云开设了餐饮店铺。
念蓉南和念云栋归根到底是兄弟,得知念云栋要去县城街边开店了,念蓉南的心里再次变得不平衡。
他不想自己只是为念锦云打工,一个月才拿五两银子。
“云栋,哥有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讲!”念蓉南搂着念云栋的肩膀。
念云栋看念蓉南这么苦大仇深的模样,自然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赶紧点头道,“哥,你讲!”
“我觉得吧,跟着念锦云和念归樵做,不行的,我们根本赚不到钱,你说念锦云一天到晚也不做什么事情,脏活累活都让咱们做了,念归樵更厉害了,这么大年纪,还去学堂!你说说看,这像个什么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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