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不禁流下了冷汗。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如果你刚刚喝到的是毒药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文森特:“”
利佩尔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文森特,又把目光转向病恹恹的男人。在喝完了毒药之后,他虽然及时打了针,但脸色变得更差了,原本就显得有些病态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如纸。利佩尔总算知道他为什么精神一直都感觉不正常的样子了。
病恹恹的男人依旧笑了出来,虽然显得十分不正常,但还是十分稳定地从背包里掏出了两瓶药水。
“运气真是不好啊,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来着,明明是第三个通过预赛的却匹配到毫无用处的队友,而现在又是偏偏喝到了毒药哈哈哈哈尽管运气这么不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笑呢哈哈哈哈哈接下来你们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吗?反正会是我赢的吧。”
左手持着两瓶深紫色的药水,右手拿着一管针,病恹恹的男人咧开了嘴,面容扭曲地喊起来。
“快选吧,我已经忍不住了啊!忍不住看到你们痛苦哀嚎的样子了啊!”
“呵,真是一个疯子呢。”
利佩尔面无表情地吐槽,然后看了看想要继续伸出手去的文森特。
“既然刚才那一瓶是你喝掉的话,那这一瓶就让我来吧。”
和刚才的文森特一样,利佩尔伸出手去,抢在文森特面前拿走了一瓶药水。
“那怎么可以”
正当文森特准备制止的时候,利佩尔已经三两下就把深紫色的药水一饮而尽。喝完以后利佩尔还咂了咂嘴,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真是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随手将药水瓶扔在地上,伴着一声轻响,药水瓶十分脆弱地被摔成了一片片的玻璃渣,利佩尔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紫色药水,对愣住的男人说道:“该你了。”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文森特根本来不及阻止,而病恹恹的男人也原本以为还是文森特和自己对赌,所以没有反应过来。在此刻,也被利佩尔的果断和迅速的动作搞得一愣,但在反应过来后,他也将药水一饮而尽。
什么感觉也没有。
看来两瓶都是无毒药水。
“你们比我想象得还要有勇气呢,连一个小孩子都这么果断我真是被吓了一跳。上一队的人对我的提议还一直推来推去,生怕自己中毒的样子,没想到你们都抢着要喝我的药水我真是好开心呐。”
他眯了眯眼,看着利佩尔,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然而利佩尔却不像他那样高兴,反而面无表情地嘲讽道:“反倒是你呢,根本就是一个懦夫不是吗?连我一个小孩子都知道这样的赌局不公平,你还要拿着解毒剂。不过也没问题,还有两支,刚才那一局算是打平了吧,我们还需要赢你三次就够了。”
“哈哈哈三次你们能赢两次已经算是极限了吧,居然还想赢第三次?还有,你居然说我懦夫?”
“这不是懦夫是什么?靠着解毒剂才能活下来的家伙,根本不配参加赌博不是吗?如果你之前都是靠这样的方式苟活到现在的话,我可是很看不起你的。”
“你说什么”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解毒剂你要多少有多少,敢和你对赌的人根本没多少,所以你之前都是靠这个手段吓走对方的不是吗?而你现在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根本没什么自信的胆小鬼。”
病恹恹的男人听完后瞪大了眼睛,面容扭曲了起来:“闭嘴”
“是啊,这不是完全就是胆小鬼吗?说是赌博,其实一直就是承担着根本输不了的风险而已吧?你根本不是在享受赌博,而是在享受看别人痛苦而让自己感到愉悦而已。你只是在享受杀人。”
文森特似乎在这时候也明白了利佩尔的想法,于是同样跟着利佩尔嘲讽了起来。
“你根本不配做一个赌徒。”
“闭嘴啊!”
病恹恹的男人将手中的针管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针头砸在地上,像男人的脸庞一样扭曲了起来,与针管的接合处破裂开来,而针管里的药水也因为针管的扭曲而顺着裂口流了出来,流满了一地。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毒药的缘故,他的眼里已经充满了血丝,十分暴躁地朝利佩尔他们大喊了起来。
“你们都给我闭嘴!再赌一局,我不会使用解毒剂,继续赌啊!”
说着,暴躁的男人从背包里猛地掏出四瓶药水,吼道:“来吧,你们选一个人,我和他各选两瓶!这样的话,两个人肯定都能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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