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你找打。”沈夜将纸团踢开，看向沙发上的沈零。

“来。”

沈零淡淡道，连眼皮都没有抬完全，一副不将沈夜当一回事的模样，沈夜看了一眼紧闭的叶繁星的房门，压下了心中的冲动。

“要不是因为看在叶妹子的面子上，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怂。”

“你丫的。”沈夜放下手中的碗筷，挠起袖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再一看，沙发上的沈零竟是已经睡过去了，他愣住了。

这么快？

看了片刻，他微微摇头，拿起洗碗池里的碗慢悠悠的洗起来。

给人洗碗，他还是第一次做，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等都收拾好了已经是半夜时分，给沙发上的沈零盖了一床被子，他走到了窗边，拨出一个被他拉进黑名单许久的电话。

“臭小子，我还以为你记不得你师父我了，怎么，又犯事了？”电话里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他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老头，问你一个问题。”

“叫师父。”

“行，师父，这世上有能够凌空摄人、静止空间的古武者吗？”

沈夜问道，他刚开始觉得叶繁星是古武者，但相处下来他已经完全不这么想了，但还是想要证实一番，这世上是不是还有比古武者更强的人。

“凌空摄人，我在一本杂谈中看见过，据说曾经有强大的古武者做到过，那是将气炼到了极致才能做到，现在已经没有那样的人了。”

另外一边的老人感叹道，似乎是在怀念什么，沈夜神色微凝。

“那静止空间呢？”他再问道，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老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