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同样红着眼,问妈妈:“艳姐,你看看我能帮上点啥,看着孩子这幅样子我这心怪难受的。”
妈妈是那种特别感性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哭,谁一哭她准准儿跟着哭。
姥姥不想再耽误时间,吩咐道:“陈墨,麻烦你帮我们打点热水过来行吗?”
“好,大姨,我这就去打。”说完转身走向厕所。
随后大家各就各位,我成大字型被牢牢的按在了床上。
姥姥轻柔的对我说:“辞啊,姥要开始了,你忍着点。”
“嗯。”
姥姥下第一刀的时候,我就已经承受不住了,这哪是疼啊!这是要命啊!
尖锐的刀尖剐着那些腐肉,连带着鲜肉的神经,直接窜到了我的头上,那种像被电到一样的酥麻感,伴随着痛感让我痛不欲生!
“姥,不行,疼!”我胡乱的大喊着想要挣扎着起来。
“快按住她!”姥姥大喊道。
“辞辞,你再忍一忍,姥尽量快点,你挺一挺!”
姥姥不顾我的大喊,尽量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加快了手上的力度。
那一刀一刀下去,疼的我脑袋直发麻,这比我脚伤要疼上千倍万倍!每划过一次那条神经线就窜到头上一次,说是千刀万剐的痛也不为过!
我从最开始的大喊大叫,到最终喊道嗓子已经干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嘴唇早已被我自己咬的鲜血淋漓,让我死吧!这是我疼晕前最后一个想法。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