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现在这幅模样要是去天桥底下抱着个盆,一天也能赚不少钱。
我决定不能总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在砍断了一批黑线后,硬挺着身子上的疼痛快速站起身,将剑狠狠的刺了过去。
我听到一种刀插入纸壳盒的声音,没有肉感有些脆。
在这种情况下早已经忘了他们是谁的人,我只记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不停的刺入,顿时打红了眼。
不再管他们会不会在我身上插上数百个钩子,那些疼我都已经麻木了。
耳边嗡嗡的响,蔓箩说什么我基本上都听不见,一下子就执迷了进去。
眼看着他们数量越来越少我便越兴奋,越兴奋手上的动作便越快。
人在濒临绝境的时候,真的会爆发无穷无尽的力量。
直到最后一个化成一缕黑烟,我才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我不停的喘着气,感觉身上粘哒哒的,本想抹一把脸上的汗,却蹭的都是血,不知道是手上的还是脸上的。
我很讨厌血在鼻息间的味道,很腥。
蔓箩脸色也有些白,她连忙跑过来问道:“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
这时只听她又说了一句让我心沉的话,“打起精神来,这是魔界最低级的差使,估计就是逗你玩儿的级别,下面一定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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