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镜面缓缓浮现出几个文字，“我叫陈落，当你看到这张羊皮纸的时候，我已经死了……什么，我是咸鱼？那……没事了。所以陈落没死，我的功能也和羊皮纸有所不同，我，会动的哦！”

在陈落意味难明的复杂眼神中，咸鱼像是有智能一般，很快切换掉字幕画面变成会动的电影画面。

破烂矮小的出租屋内。

“你爱我吗。”一个美丽的女子柔情问道。

“爱。”提起裤子的男子有些不耐烦。处在这种状态的他显然并没有十分的耐心。

女子恍若无觉，犹自问道，“那你会娶我吗。”

“会。只是你明白，我现在没有钱，没钱我就没办法娶你！”

男子沉默，女子流泪。

画面开始快进。

后来有一天男子欠了债，正常的工作显然无法还上翻翻向上滚的债务。

除非……剑走偏锋。

“求求你了，帮帮我这次，帮帮我，只要还完账，我就会娶你的，我保证，保证！”

男人举起手信誓旦旦发誓。

女子沉默，最后点了点头。

正如她之前所做的那样，她早已将一生都投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和父母争吵后的离开，想象中快乐的生活，除了继续投入，她还能怎样！

如果现在反悔了，岂不是证明，她是世界上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于是寻了一颗路灯后，女子开始了这改变了她一生的新工作。

第一次她显然有些生疏，来的却是一名老客，一位学校的教师。

是的，大都会普通意义上的学校还是存在的。

毕竟网课这种事，懂得都懂，反而现实存在的学校是有强制，监督意义的。

同时，正因如此，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够上学，那么这极少数的人，非富即贵。

如此一来，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地位便完全相反了过来，与其说是老师，倒不如说是超薪聘请的新高危职业保姆。

像是今天男老师受的委屈，便是在学校的学生给他带来的。

那是一个……男学生。

摇了摇头，男老师强行忘却在课堂上被那男学生扒掉裤子的羞恼，转而将目光放在路灯下的站街女身上。

“咦。”男老师啧了一声。

不愧是老师，一眼就看出女子是个新手。

眼珠一转，处在高强度快速思考神明清醒模式下的他眼珠一转，觉得省点钱没什么不好。

于是一个套餐做完后，男老师突然开始义正辞严的指责。

“小姑娘，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出来做这种工作？唉，这要是让你的父母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他不断地摇头叹气，一副为人师表，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女人则拿起随身携带的小黄鸭水杯漱了漱嘴，刚才虽然让她感到恶心与反胃，可现在这种道貌岸然的教导更让她想吐。

非常想吐！

可男老师恍若不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这种事情是犯法的？”

其实不是，大都会在相关方面还是相当宽松的，当然这里面讲究的是一个你情我愿，大都会对于人身意愿的保护还是非常到位的，自愿和被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质。

女子忍下不适，“可，可以给钱了吗……”

“啪！”男老师却一个嘴巴子甩过来，“给什么钱？你这样是犯法的，是不对的，是违背情意道德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巴掌打出去之后，男老师忽然觉得很爽，比刚才都要爽很多！

女孩捂着脸，眼里含着眼泪。

男老师却像是触及到了新的领域，脑海中想着白天受到的屈辱，想着那让他受到屈辱的趾高气昂的男孩，跨在了女孩身上。

一边用力一边狠狠的咒骂，在脑海中进行形象替换。

“小威？”

“小威！”

“哼，还以为是什么坚强货色，现在不也一样？”

上方是痛快的低吼，下方是痛苦的卡在嗓子眼的低沉呜咽。

一直到她昏迷过去。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