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胡子”毫不在意的笑笑:“为了活命,希望你理解。”说完一挥手,几个佣兵上前将皮埃罗爵士绑了起来。
这群雇佣兵夹带着联军的司令官,挥舞着白旗,向着冲来的蒙古骑兵表示投降。
正在和多斯拉克仆从军作战的步兵集群,在发现蒙古追兵到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应该继续进攻挡路的多斯拉克仆从军,还是回到宿营地防御,他们看向中军,希望得到命令,结果却看到慌乱的后军冲垮了中军,一片慌乱,接着还看到了让大多人崩溃的事实:联军中军摇起了白旗!
联军步兵集群还在发愣的时候,兴奋的多斯拉克仆从军抓住战机又一次发动了冲锋,这一次失去了战意的联军步兵们捎稍抵抗了一下就崩了,七八千人跑得到处都是,他们丢掉盾牌,丢掉旗帜,脱下碍事的铠甲,加入了河边的逃跑队伍。
多斯拉克仆从军从后面将逃跑的步兵们杀死,蒙古骑兵冲击着联军的后军和中部,碾碎一切抵抗。
蒙古骑兵和多斯拉克仆从军向联军的两翼挤压,形成了三面包围的态势,这样近二万崩溃的奴隶湾联军,雇佣兵,随军奴隶,随军小贩被压缩到了斯卡扎丹河边狭长的地带,
蒙古骑兵们冲进混乱的人群当中,像赶鸭子一样将联军士兵赶向斯卡扎丹河边,以旋涡形式不断的旋转着,用杀戮的刀光,驱赶着他们向河边移动,绝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形成战斗队形,在蒙古骑兵们的反复穿插中,将联军士兵切割成东一块,西一块,快速的用弓箭,马刀,长矛,如同割庄稼一般,将联军士兵一批批的杀死,或是逼得他们一群群的跳入了斯卡扎丹河。
十二月的河水,冰冷刺骨,被逼入冲入水中的步兵,不一会就全身哆嗦,脸色发青,站都站不住,几个浪头一打就不见了人影,这个时候,蒙古人的利箭一阵阵的飞来,步兵们无法躲避,纷纷毙命,顿时河面上伏尸一片,不少尸体顺着泛起的浊流冲向下游,还有些受伤的伸着双手呼救,但此刻谁还顾得了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斯卡扎丹河无情的吞噬,在水里是冻死淹死,回身战也是死,但至少战死还能保有一丝尊严和体面。于是不少人选择了战死。
汹涌而来的蒙古骑兵们,挥舞着亮闪闪的“恰克西”军刀,将一批有一批的联军赶到斯卡扎丹河河岸,一边倒的杀戮在河岸旁激烈的进行着,刀光如练,箭如飞蝗,星流飞溅,杀声动天……。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太阳在往西边的方向降低,在斯卡扎丹河河岸,绵延五六里的尸体铺成的死亡之路;处处凝固着血泊,一个个逐渐僵硬的尸体,保持着死前的状态:有的惊恐,有的绝望,有的仇恨……。
折断的枪戈,卷口的刀剑,撕烂的旗帜……这些阵亡者的躯体,有弥林人,有多斯拉克人,有渊凯人,有雇佣兵,他们当中有白皮肤的人,也有黄皮肤的人和黑种人,他们都躺在同一个地面,表现出某种沉默,只有天空时时刮过的天籁之声,不停的向他们的亡灵吹响挽歌。
斯卡扎丹河中,满河浮殍,死人,死马,已经泡的发白,大批尸体在斯卡扎丹河转弯的地方阻塞住了河道,那里的浮殍密密麻麻遮盖住了范围几千平米的水面,河水一片血红。
打扫战场的奴隶们第一次看到满河的尸体,满河的鲜血,简直要发疯了。
联军全军覆灭在了斯卡扎丹河河岸。
逃出“蛇丘”的联军战斗人员共计一万二千八百人,另有近二千名随军小贩,五千余名随军奴隶,尽没。
撤退时殿军的“无垢者”六千人。
“蛇丘”之战覆灭的六千二百名骑兵和前期作战损失的大约三千四百名步兵
整个出动的奴隶湾联军,共计二万八千名战士和八千名奴隶,五千名随军小贩,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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