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闲挑了一把蓝色的油纸伞,上下打量它的时候,觉得做工不错。
蓦然转身时,差点就撞到博依了。
锦闲把油纸伞收了起来,只道,“这把油纸伞不错,送你了。”
博依有些惊讶了,蓦然想起曾经安能也送给锦闲,像这样的一把蓝色的油纸伞,“我…”
“拿着。”
这时,他眼尾的余光瞟到一枚锋利的暗器射了过来。
蓦然就拉了锦闲一把,那枚暗器不偏不倚地撞向油纸伞中。
“小心。”
锦闲缓了过来后,才知道有人使用暗器对付她,“回来络锦城中了,居然还有人算计我。”
“没有!”安年南瞬间回了一句,早已让明洝前去追踪那个人,“他的目标是我,只是身手不好,才会让暗器射向你。”
他没有对锦闲动了杀心,只是对安年南动了杀心。
锦闲顿时瞠目结舌,后来才问道,“他为什么会刺杀你?”
如果萍水相逢的话,肯定不会对安年南痛下杀手,除非是有了血海深仇在内。
安年南语重心长道,“这是一个误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愚蠢,眼力也不好。把安见错认为是我,才会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想要报仇雪恨。”
说起这个人,也是比较可怜的。
之前,他不小心撞到了安见,才被狠狠地揍了一顿。
当时,鼻青脸肿的他,把这点仇恨记了下来。
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拜师学艺后,觉得自已学有所成。
然后他在热闹的集市上等待,只要遇到安年南,就会使用暗器想杀了他。
之前,安年南抓住过他,听到他把此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后。
安年南才感叹一番,然后用心良苦地跟他解释一番。
但他就是不相信,依然认为是安年南当初揍得他,鼻青脸肿的样子。
必须要秋后算账!不能够平白无故地挨了一顿打。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他隔三差五地刺杀安年南。
每次,他都失败了。安年南都会让明洝放了他一条活路。
但那个男子却不知悔改,今天又一次过来刺杀安年南。
结果,可想而知,依然没有成功。
“”真是愚蠢!这样的人没有命丧在安见的手中,他真是幸运了。
殿下宅心仁厚,自然不会狠下心来,杀了他。
妆城想了想,但不敢直视着他迷离的眸光,只能这样,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仿佛安年南的喜怒哀乐,都能够牵动着她所有的情绪了。
锦闲留意到这点,但没有当面说了出来。
否则,会让妆城觉得越来越窘迫了,她的心中只希望安年南一切安好。
这个时候,明洝就把他带来了。
他那样的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似乎觉得他现在落魄的样子,都是被安年南一手所害的。
男子把安年南从头到尾打量一番,眼神依然冰冷至极。
仿佛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安年南一字一顿道,“把你打得跪地求饶的人,真的不是我,说了多少次了,依然记不住。”
男子嗤之以鼻,对他所说的话,并没有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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