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瑶不明白周玮林为什么看完她背后的胎记,脸色都变了,然后急急忙忙告辞走人,金瑶叫都叫不住。
金瑶忙叫进来雪桐,让她帮忙看看背,是不是后面有什么抓伤的伤痕,心里盘算怎么跟周玮林解释。
“没有伤痕,就是有块胎记。”
“胎记?”金瑶疑惑,胎记不是切了吗,“拿镜子给我看。”
雪桐将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拿来,放在金瑶的背后,照给她看。该死,那块胎记随着新皮重新长出来了,这不是白挨了一刀?
第二日,夏铭舜来找金瑶,告诉她晋王爷请他做客贺喜,专门叮嘱要带她一起去,问她愿不愿意。
金瑶点点头,夏铭舜便安排了她的轿子,夏元灿自然也同行,但夏家其他两位公子没有接受邀约。
轿子摇摇晃晃到了晋王府,这与夏府比起来,府门更开豁,两座威武的石狮子守在鎏金红门前,三层高的石阶,一行人下轿依次进了王府。
金瑶跟在夏铭舜后,夏元灿在旁,周玮林在后,金瑶感觉自己像个夹心饼干,腻得难受。
晋王爷热情的迎出来,夏铭舜带着众人下跪行了贺礼,晋王爷免礼,亲自带他们镜中在中院万寿堂举办的宴席,夏铭舜入上席,夏元灿带金瑶单独坐一桌。周玮林是没有席位的,甚至不能进厅,只远远在堂外走廊守候,吹着冷风。
现在还未开席,大家都是品茶聊天,桌上摆着精致果盘,冬枣,石子,甜橙,都是当季的水果。
金瑶听一干男子间刻意的官场话,她倒也习惯这种场合。夏元灿表现得比她还不适应,只在一旁对她嘘寒问暖,面对别人奉承的问好,礼节性的笑笑,并不做回应。
晋王爷特意走来与夏元灿说话,看金瑶的眼神与往常十分不同,充满呼之欲出的欣喜。
金瑶感觉到晋王爷好像知道什么,夏元灿退亲,一定会跟他说缘由,他知道二人的事也不奇怪。
金瑶也知此事终究是瞒不住的,夏元灿来救她时,闹得轰轰烈烈,别院上下皆知,只是这关系夏家公子的声誉,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括受害者金瑶。
那些该死的最喜欢嚼舌根的下人,还不知在背后怎么议论,万一有点风声传进周玮林耳中······
“金姑娘气色怎么不好,是不是太冷了?来人,搬个火炉在金姑娘座下。”晋王爷贴心道。
很快就有下人搬来一个小腿高的炭盆,夏元灿亲自起身,揭开桌布,让下人将火盆放进酒桌之中,“腿离远点,小心烫着。”夏元灿提醒道,金瑶没说话,周玮林在外面应该更冷。
晋王爷在夏元灿旁坐下,夏元灿碰了碰他,对他摇摇头,晋王爷尴尬笑了两声:“金姑娘喜欢吃什么?”
“王爷不用客气了,我又不挑食。”
“哎,金姑娘赏脸能来,我王府都蓬荜生辉啊。”晋王爷玩笑道。
金瑶低头道:“王爷玩笑了,王爷救奴家于水火之中,奴家还没感谢王爷呢。”
“哈哈,”晋王爷诧异道,“金姑娘真是‘今非昔比’,好像一下子长大成人了。”
“呵呵,”夏元灿笑道,“王爷错看她了,其实骨子里还是一样凶悍。”
外有人报喜签,晋王爷匆匆出去接待客人,夏元灿给金瑶拿了片切好的甜橙:“尝尝,”
“太冰了,不吃。”
“那怎么办,用火给你烤烤?”夏元灿
“我要喝橙汁。”金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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