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若风奇怪的看着周玮林,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用剑柄不礼貌的顶着周玮林的胸膛:“他是谁?”
金瑶却不知怎么介绍周玮林的身份,朋友,不是,夫君,更不是。
“我不去啊,深更半夜的,我要休息了。”
“小美人,这可由不得你,”箫若风拉着金瑶右臂的手使用暗劲。
“啊,疼,”金瑶尖叫一声,想要挣开,却被箫若风硬拉过去,周玮林抓住金瑶另一只手腕留住人呢。
金瑶被二人拉扯在中间,痛的大叫,周玮林忙松了手,一拳打过去,箫若风也松开金瑶,及时闪避开。
二人就在厢房内打斗起来,火影晃动处,一个似猛虎越涧,一个如蛟龙过海,刀光剑影中,风声都被割碎了。
过了十几招,箫若风有些敌不过,步步避退,最后藏到屏风后,听到脚步声跟来,剑从屏风后刺出。周玮林早有防备,挡住了这阴险一剑,一脚将屏风向里踢,箫若风被压在墙上。
周玮林从外将剑刺进去,不偏不倚,插在箫若风眼前,鼻子都能嗅到寒剑的钢铁味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箫若风道:“你敢与我作对,是不怕死?”
易见锋过来道:“他是天铭堂的人,”
周玮林愣住了,天铭堂的人?天铭堂是直属朝廷的机构,潜伏在民间,网罗不利朝廷的情报,然后或用司法,或用私刑处置干净。
他们深得天子信任,随便一句不利的话,就可置任何人于死地。不说平民百姓,就是朝中大臣,都畏惧三分,生怕落个说不清的罪名。
但凡他们插手的事,必然是与朝政或皇家有关的事,但金瑶哪里又惹了祸。
剑突然抽了回去,周玮林不敢硬拼,闪身避开,屏风被剑劈开,又被箫若风一脚踹出来,半边不偏不倚,砸向金瑶,金瑶才“啊”了一声,就被砸在屏风之下,再没声响。
周玮林见误伤了金瑶,要赶过去,箫若风因记恨周玮林方才出手打伤了他,拿剑横档,随即一脚踢在周玮林胸部。
周玮林自知闯祸,这一脚不敢躲闪,硬生生接了。
箫若风用尽全身之力,周玮林被踢飞出去,跪倒在地上,当时就呕出一滩鲜血,想爬起来,但感觉肋骨好似断了几根,喘气都连带一阵剧痛,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箫若风报了仇,才走过去将晕倒在地的金瑶扶起来,拿出手帕擦拭她额头血迹,轻轻抱起。
“你要带她去哪,”周玮林摇摇晃晃站起来,手捂着剧痛的胸口,含着一股血腥味问道。
“不要找死,”箫若风冷冰冰道。
“不行,”周玮林强忍着剧痛,微微抬起手指拦着,“为什么,她得罪谁了?”
“这是不该知道,也不配置到的事。”箫若风抱着金瑶走出酒坊,准备放上在外备着的马车。
“站住,”不甘心的周玮林踉踉跄跄跟出来,“她是我夫人,你带我一起去,我二人同生共死。”
箫若风露出吃惊的表情,看着半张面具下残喘气息的的周玮林,又看了看怀中的金瑶,想怀疑,但又不值得怀疑。除了深爱之人,谁愿意赴死保护呢?
“你上车吧,”箫若风将金瑶抱上车,周玮林匍匐在车沿,试着爬上去。
易见锋追出来,拉住周玮林的手臂劝道:“周兄,你还是别去了,”
周玮林摇摇头。
“那个女婴就是她,”易见锋知道瞒不住了,连天铭堂的人都追来了。
周玮林已经想到了,苦笑道:“无所谓,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都是我的女人。”说着用手臂强撑着身子,努力攀上马车,箫若风放下马帘,车夫扬鞭,架着马车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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