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的瞬间,耳后悠悠响起一道男声:“你在叫谁?”
宿宿吓了一跳,包和手机一起掉在地上,她连忙回头,心中暗骂,这个变态走路果真没声。
“这是?你家?”她狼狈的重新钻回被子里,地毯上的包和手机有点孤单。
冷自知头发没来得急吹干,听见主卧的动静立刻过来,果真是这女人醒了。
“昨晚喝醉了?”
宿宿点头,“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冷自知走到床尾坐下。
宿宿紧张得向后挪挪了身子。
冷自知边擦头发边把事情说了一遍。
宿宿抱着膝盖,慢慢回忆起来,她自言自语:“我,好像想起来了,我和沪沪喝酒来着,她说了一些米楠的事,米楠……”
“你和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什么关系?”冷自知背对着宿宿发问。
“你是说沪沪吧,他是应扶桑的朋友,我们……也算是朋友。”宿宿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
她有点不开心,冷自知虽然傲慢,但应该算是绅士,不应该用这种形容方式来说沪沪。
“朋友?”冷自知停了擦头发的动作,侧头看向宿宿。
宿宿瞬间觉得周围气压低了不少,她犹豫半天,慢慢说:“嗯,朋友……”
冷自知转回去继续擦头发。
宿宿越来越紧张,好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小暖,我们是什么关系,也是朋友吗?”
冷自知问得很突然,宿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冷自知,因为夏夏的病认识,他说对她一见钟情,他确实是在追她,她明确表示不同意,后来又牵扯到四方大陆的各族异能者。
似乎从认识冷自知的开始,她逐渐走近一个莫名其妙的深渊。
冷自知站起来,把毛巾丢到门边柜子上,目光炙热看向宿宿:“很难回答吗?我们是什么关系?”
宿宿不知所措,看着冷自知有点浑身发毛,他穿着墨蓝色真丝长裤,白色棉质短T,如果不是这张帅得很高级的脸,这身混搭很容易让人出戏。
她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说:“算吧,我们算朋友!”
说完,宿宿立刻低头,又重新回到抱着双腿的姿势。
见冷自知没说话,她继续问:“昨晚我们……”
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之后,宿宿立刻闭嘴,咬着下唇,低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冷自知都说了昨晚的经过,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还问,好像她在期待着发生什么一样。
果真,冷自知这个变态斜魅一笑,不急不缓朝宿宿走过来,他声音很轻,想在呵护什么宝贝:“我们,昨晚,很好。”
完了,宿宿抓着被子挪到床的另一边,慌张到无与伦比:“不是,我不是问我们有没有睡,哎呀,也不是,我是说我们已经睡过了,不不,我是想说,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冷自知笑得从容,满脸宠溺,“小暖,你可以想好再说,不用紧张!”
“我没紧张……”宿宿最后两个字几乎小到没有声音。
她很烦自己这种娘们唧唧的状态,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嘴里“嗯”,“啊”拌了半天蒜,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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