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公子不紧不慢地说:“这事正是某到这里来目的,郭管事,以太子的千金之躯,不会出面处理这种事,想必你也清楚。”
“清楚,清楚。”郭通雄心里暗暗失望,不过他脸上不管有半分不满。
行商是贱业,稍稍有点脸面的人,都不会跟它沾上关系,更别说亲自出手,大多是隐身幕后指挥,太子可是大唐储君,别说一年上贡几十万贯,就是一年上贡几千万贯都不可能让他出面。
察觉到郭通雄有些失望,邬向东继续说:“商场争斗,商场了,以郭管事的能力,相信能处理好这件事,若是冠军候郑鹏或他是结拜兄弟崔希逸出手横加干涉,太子府也绝不袖手旁观。”
“太好了,谢邬公子,通雄一定不会让太子失望。”郭通雄心中一喜,马上表示感谢。
放在以前,贵乡郭氏不把郑鹏放在眼内,现在不同了,昔日一个声名狼籍的纨绔子弟、低贱的小商贾摇身一变,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高高在上的冠军候,郑鹏这个人郭通雄很清楚,发起狠来不讲情面,做起事来不要脸面,郭通雄还真有点怵他,有邬向东的保证,心里定了很多。
就怕郑鹏耍横的。
“如此甚好,某还有要事在身,就打扰郭管事了,告辞。”
“本来吩咐厨房做了一席宴席,没想到的邬公子还有事,可惜,不过正事要紧,有时候再约。”郭通雄有些强颜欢笑地说。
郭通雄一直留在长安,就是借机多认识一些达官贵人,尽可能拉拢太子府的人,等到太子登基之日,自己也算是有从龙之功,可是太子府的人自视极高,钱照收,脸照臭,就是跟自己保持距离,有意疏远一样,这让郭通雄有一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感觉。
算了,万事开头难,郭通雄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只要多点接触,多些投其所好,终有一天会水滴石穿。
送走邬向东后,一名婢女走过来人:“郎君,细柳儿姑娘和细蓉儿姑娘让婢女带话,酒席怎么处置?”
邬向东走了,可郭通雄精心准备的酒席还在。
郭通雄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让她们吃吧,吃不了就赏给下人。”
“细柳儿姑娘的意思是,希望能跟郎君共饮。”婢女小心翼翼地说。
“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郭通雄内心突然烦躁起来,绷着脸骂了一句,然后拂袖而去。
热脸贴了冷屁股,邬向东光会收钱不会办事,郭通雄心里窝了一肚子火,哪里还有吃宴的心思。
婢女哪想到的郭通雄说翻脸就翻脸,吓得连声称是,然后躬身退下,郭通雄也懒得理她,吩咐下人备车,看到郭通雄要出门,心腹细川连忙坐上驾车的位置。
出了门后,细川恭声问道:“郎君,去哪里?”
“心烦,到处转转。”郭通雄开口吩咐。
郭可棠和郑鹏服软服得太快,郭通雄开心过后,有些不踏实,总感觉他们有什么后招,太子府也不如想像般给力,就出来转转,权当散心。
细川应了一声,调整马头,向朱雀大街的方向赶去,没走几步,赶车的细川很快皱起了眉头:坊门处不知发生什么事,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好像在看着什么,不时还发出一阵阵惊呼声,路都让人占了大半,车辆出入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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