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都放在堂屋里头了。”紧跟其后的龙傲闻言,顿了顿道:“只是彩云下午把君若男带走了,说您知道。”
步云生听罢,眉头一挑。
作为一个十足的老人精,龙傲心里打得是什么小算盘他还不清楚吗?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事情不管步云生事先知不知道,但他龙傲也应该在第一时间就打电话过来汇报、确认,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而是等到现在步云生来到了面前才说出口。
不是起了算计彩云和试探步云生的心思还有什么?
其实,对于龙傲的这些小想法步云生早就有所察觉,因为龙傲本来就是他威逼利用得来的手下,自然谈不上什么忠心耿耿、或者亲情羁绊,有点想法很正常。
但是因为龙傲的“命根子”,也就是他的女儿龙韵儿还在步云生手上,所以步云生并不担心这个男人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至少目前还不用担心。
因此步云生也不想花心思端策御下之道,来一出大棒和甜枣的老套故事,他的时间很宝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嗯,是我吩咐的。”只见步云生风轻云淡的回道:“上次我答应过君若男的事自然不会食言而肥,只是那老狼在一个月前的青城山中趁乱溜走了,所以这只能她自己去找了。”
话到此处,步云生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那个丹台碧洞宗的至善女冠和理鱼道士都找到了吗?”
关于丹台碧洞宗的消息步云生一直很留意。
盖因这里头的变数确实有些多,以至于让步云生有些时候都生出一种有些事态失控的念头来。
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那汪水塘底下竟然还有连同着各处地方的水脉络,以至于让至善女冠走出了他的视野。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那个本以为十拿九稳的理鱼道士,竟然也早早的发现了他的微型监控摄像头,故意演了一出假死引出幕后之人,然后消声灭迹的戏份。
不过好在这些“小事情”,步云生可舍不得让自己手下的亲信去做。
都是雇佣的一些走投无路的流窜犯、或者偷渡黑户去做,所以除了负责接头的射蛟、单猛被理鱼道士知晓了,其他倒也没有暴露得太多。
事后步云生立马消除了射蛟、单猛之前的其它痕迹,连夜把两人派去外省传播真气基础之法了。
龙傲闻言,心头一滞,知道步云生不想在此事上谈论下去,连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道:“都还没有”
“不过据说有人见过她在都江堰现过身,我估摸着这都一个多月了,那至善女冠应该在听到了丹台碧洞宗被政府收编的风声,接下来极有可能去与至明道士会合,所以雇人在青城山周围24小时盯梢。”
说着,龙傲悄悄的看了一眼身前的步云生,这才继续说道:“倒是丹台碧洞宗理字辈的大师兄理鱼道士,从那一天起便再也没有了音讯,活像是死在了不知道哪个山旮旯里了。”
“嗯”步云生沉吟片刻,这才沉声道:“再到黑市上发布消息,十亿人民币悬赏理鱼道士,生死勿论!”
“至于钱,等会我会让人转给你。”
谈话间,几人走过了农家庭院那颗枝叶茂盛的老核桃树,来到了青瓦大屋前。
“咯吱”一声,步云生伸出双手推开了身前这扇被油漆涂成红色的木制双折门,一股浓浓的骚臭味儿扑鼻而来。
宽敞的堂屋客厅在刺眼的白炽灯下,却映照出了一副恐怖的景象。
只见那堂屋的青石地板上,密密麻麻的躺满了人,他们衣衫褴褛、满身血污,一双赤红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一丝眼白,全被血丝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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