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就能让她走到极致,云浅觉得自己真是被他吃的死死地,不争气,也争不动。
予求予取。
席墨骁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眼睛和鼻尖。
她微微红肿的唇再次被格外优待,一番细细的吮吻,轻咬。
他咬着她的耳朵,“浅浅,你是我席墨骁认定的女人,我抓住了,就不会轻易放手。我不管什么赤狐图案,自愈能力,不走到最后我不会放手。”
不知道明天和未知哪个先来,那他就抓住眼前的,当下的。
不抓,手里永远什么都没有!
花斑虎被云浅揍了一顿,火大的不行。
道上混的,他没少被人揍,但被女人揍,特么这还是头一遭。
心里那股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深夜,白杨镇静悄悄的。
主干道上,望到头路灯也没几盏,昏黄的灯光氲着黄晕。
他沿着国道一直走,国道两旁有酒家,提供特殊服务。
花斑虎走进一家看着最光亮干净的旅馆,要了个房间。
刚从浴室里出来,门缝里就被塞了打广告的名片。
花斑虎瞅了几眼,把卡片扔在了书桌上。
他换了身衣服,下楼。
楼下有人在打牌,三个女的一个男的。
男人翘腿坐着,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女人都化着妆,毫无化妆技巧可言,脸白的跟脖子不是一个色系,就像是被人按进了面粉袋里糊了一层面粉。
“男人真不是好东西,一百块钱还想玩出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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