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蔷没了耐心:“让你说便说,吞吞吐吐做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迎夏心里有些忐忑:“奴婢听那边府里的人说,世子爷这些日子常去灵枢阁那儿转悠,前两日还派了好些护院过去,帮那位虞姑娘干活。”
“什么?”绿蔷仿佛忘记了疼痛,猛然坐起身来,口中念叨,“虞濛?他去找虞濛了?”
“是的。”
绿蔷尖声道:“他们不是早就没关系了?婚都退了,还纠缠些什么?”
“奴婢还听说,那个虞姑娘并不肯理会世子爷,每次都把世子爷赶走,是世子他自己……”
“唉哟!啊”绿蔷捂着肚子痛呼起来,额际渗出了细汗。
“姑娘,你怎么了?”
绿蔷下腹坚痛难忍,一时说不出话来。
“姑娘,你还是先别管那些了,先去医馆看病要紧啊。”迎夏虽有点惧怕绿蔷动怒,但想想以前绿蔷待她也算不薄的,每逢得了赵子孚的赏赐,还会给她多发一些月钱,因此她也是真的关心绿蔷。
“看病?”绿蔷面色苍白,冷笑道,“你明知道我病在哪一处,叫我找谁看去?让那些臭男人看了,你以为世子他真不介意?”
“姑娘,你可以去灵枢阁啊,奴婢听说好多贵夫人都去那里看诊,大家都传虞姑娘医术很灵的。”
绿蔷张口便要说“不去”,但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去便去吧,我倒要看看她虞濛有多大本事,又凭什么能把赵郎迷了去。
然而,她又不愿顶着一副面容惨白憔悴不堪的样子过去,那样与虞濛站在一起时岂不是相形见绌,叫虞濛给比下去了?
于是,她咬牙挨了一晚,次日,身上不那么难受了,方才精心施了粉黛,换了锦衣华裳,坐上马车,往灵枢阁而来。
灵枢阁大门口,虞濛正与裘伯谈论新寻到的库房相关事宜。两人刚决定稍后过去与房主人交割,便望见绿蔷的马车在一旁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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