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什么铁证?”周长生怒视着这个巡捕。
从小到大,他最恨的就是被别人冤枉了。
尤其是像这种命案,一旦被冤枉成事实,那么,自己和林爷爷都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关键是,自己根本就没杀那个二流子。
怎么说呢?
要是真杀了,他周长生也不是一个敢做而不敢当的人。
可他根本就没有杀,所以,叫他如何来认这笔账。
正因为如此,刚才,一听巡捕说他和林爷爷等林家皮鞋铺的人杀了山鸡那个二流子的什么铁证时,周长生的心里立刻像是被巨大的飓风给狠狠掀起来的波涛似的。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杀山鸡,又何来铁证可言。
“呵呵。”审讯周长生的巡捕干笑几声,凌厉的逼视着周长生:“死者在临死前,用血画了两幅画,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一副用血画是把刀,还有一副画是一串冰糖葫芦……”
“错,那不是冰糖葫芦。”
“???”
“那是一个林!”
“是一个林?”周长生瞠目结舌。
“没错,是一个林。”
顿了顿须臾,巡捕道:“死者死在你们林家皮鞋铺门前,在临死前,用自己的鲜血画一把刀,又画一个林,这寓意再明显不过了,是你们林家皮鞋铺的人,用刀杀害了他!”
“???”
“而且,我还知道,你们林家皮鞋铺与死者生前曾经有过纠纷,这又证明了你们林家皮鞋铺有杀人动机……”
“???”
“所以,你现在如实招供,是怎么杀害了死者,还有整个作案过程,你只有老老实实的配合,招供画押,我们巡捕方面才好帮你们从宽处理,否则,罪加一等。”
“???”
“怎么,还没有想清楚吗?”
“我们没有杀那个二流子……再说,那副血画,明明是一串冰糖葫芦,怎么成了林?”
“怎么不是林,六棵树在一条山脉上,这么大的一片林子,还不是林?”
“那不是六棵树,而是串在一起的六颗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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