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晚上画喝了一晚上茶水的陈訸远旁边,鼾声四起,他看一眼白玉竹,
这姑娘睡相可不好啊,不仅打呼噜,还说梦话。
梦里好像在跟谁吵架,陈訸远看着趴在桌子上睡得熟透了的小玉竹。
“辛苦了,大半夜跟在下来办这种苦差事……”
“不辛苦!”白玉竹突然把脑袋抬起来“其实我也没地方去,也刚好你要请我吃饭!”
你没有睡着吗?陈訸远用眼神询问。
“啊哈,刚醒,之前一天打七份工,经常在公交车上睡着,到站点自然就能醒,习惯了,哈哈”。
“公交车是什么?”
“就是……千里马!”
“原来如此,姑娘你家在哪里,夜不归宿家人不担心你吗?”
“哎?这句话有点耳熟,”面前这个人和穿着白大褂的陈訸远渐渐重合,陈訸远也问过这样的问题。
可是白玉竹不太想回答,怕人家把她当成神经病!
“訸远哥哥,天亮了,你猜屋主人还在不在。”
从天破晓起,陈訸远就没再听到过琵琶声音,也没再见过屋主人。
“玉竹妹妹,你饿吗?”
白玉竹坦白的说:“饿!”
陈訸远说:“我听到附近有鸡叫,不妨先借来吃!”
“借?”白玉竹还在纠结这个字的时候,就见陈訸远已经出门又进门,手上还多了只老母鸡。
他走进厨房,看到的是满地尘土,一贫如洗,连调料都没有,灶台上还蒙上了厚厚的蜘蛛网,“这哪里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白玉竹紧跟着进来,闻了闻,嗅觉灵敏的她感觉到有隐隐约约的尸气。
她蹲下来敲敲地板,是实心的!这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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