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陶笙的话,她尴尬的摸了摸刚洗还在滴水的头发,回身把木兰拉了出来。
“先别去抱狗,等一会儿我给它洗洗,你明天再碰好吗?”陶笙蹲下和木兰平视说到。
木兰看了一眼阿芬,点了点头。
“那现在先回去睡觉,什么都不要想,咱们已经回家了。”
木兰又点了点头,杰里米走过来带着木兰回隔壁院子里,阿芬跟了上去。
陶笙刚关上门回客厅,就看到李慕见从沙发上起来往自己屋走去。
“等等!”陶笙喊了他一声,声大地隔壁都能听见,可李慕见愣像是没听到似的往前走,陶笙一股委屈上头,跑了两步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干嘛呀?现在应该害怕委屈地人是我吧,你生的哪门子气啊?”
“放开!”李慕见这两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说完还甩了一下陶笙的手,陶笙面对他的后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能猜到现在的脸一定比刚才还黑。
“不放!”陶笙的倔劲也上来了,两个人就保持一个姿势僵持了大约有半分钟,陶笙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哎呀,有什么你就说,你还生气了,我真的是服了!你是小孩吗,阴晴不定的。”
“咱们到底谁是小孩儿?”李慕见回头冲着陶笙大喊道,陶笙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是法国,你知不知道夜深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那时候没有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李慕见一口气把这些话都吼了出来,激动的胸口起伏不停。
“我知道,我不是着急嘛!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最后一句陶笙也是喊出来,就是一点气势都没有。
“干什么?我为什么这么这么激动你不懂吗?我为什么来法国你不懂吗?”李慕见眼睛猩红地看着陶笙,然后又自嘲一笑:“你不是不懂,是不想懂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跑。”说完就走进了自己屋子,“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陶笙站在门外被关门声吓了一跳,迷迷糊糊地上了楼,躺在床上: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第二天,陶笙早早就起床了,查了n个教程才煎好一块牛排,其它的牛排兄弟都躺在垃圾桶里哀嚎呢。放牛排的时候往李慕见的屋子看了一眼,没有动静,就又给狗洗了澡,给狗洗完澡又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动静。又带着狗出去拉了粑粑,回来再看还是没有动静,桌子上的牛排都凉了,终于再热了三次之后,她端着牛排敲响了李慕见的房门。
“哎呀,你还生气呢,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煎了牛排,你快吃了吧,要不然我写文都写不下去了。”陶笙门敲得震天响,屋里一点动静没有,没办法去玄关拿了备用钥匙,打开一看,差点没吓死,带血的白色卫衣扔在地上,满屋子的血腥味,外套是黑色的,看不出来什么,也扔在地上,李慕见满脑袋的汗躺在床上。
“你怎么啦?”陶笙赶紧跑过去,摸着他的额头问。
“你发烧了啊?快醒醒!”他额头的温度再热一点能摊鸡蛋了。
陶笙去隔壁找杰里米想让他帮着她一起把李慕见弄医院去,可隔壁锁着门,没办法,只能叫了一辆车,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李慕见折腾去了医院,医院里的医生说话太快了,翻译软件都翻译不过来。她看大概意思就是再晚来一会儿就会烧坏了,反正所有医生都会这么说。
李慕见的伤口在大臂上,10厘米长的伤口,有半厘米那么深,陶笙想了一下:这是在救我的时候,被那个大汉划伤的。
陶笙坐在病床边上,医生给李慕见配了一大瓶的输液药物,手机翻译出了消炎两个字。
大概快要输完的时候,李慕见的烧才退,等护士小姐给他拔了输液管他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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