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才不管你们之间在如何的情意缠绵,它已经饥饿的太久了,现下只想要饱餐一顿。
面对野兽,将背部暴露是最最危险的行为,黑狼盯着林栋的背脊,龇开獠牙,作势伏底,找准机会猛然一个弹越,就要狠狠咬住林栋的脖颈。
林栋死死地拥住顾水鸳,将她护在身下,仍在她耳边呢喃着:“别怕。”
顾水鸳嚎哭着,绝望又痛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银光闪烁,一柄长剑瞬间飞了出来,狠狠地扎进了黑狼的身体。
黑狼霎那间被贯穿身子,牢牢地钉在了地,疯狂地扭动嘶吼着,想要脱身。
顾水鸳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道青色的身影飞扑过来,抽出腰间的匕首,果断地扎进了黑狼的咽喉。
黑狼哀嚎不已,那人又拔出匕首,连扎数刀,黑狼才渐渐地嚎声渐消,萎靡成一滩软肉,不再动惮。
“你们没事吧?快起来回篝火边去,这附近兴许还有别的狼群也说不定。”
是陆喆,陆喆伸手搀扶起倒在顾水鸳身的林栋,看到他肩膀的撕裂伤,不禁皱了皱眉头。
顾水鸳压抑着心中的恐惧,赶紧起身也去扶林栋:“林栋你还好吗?还能撑住吗?”
林栋已然面如金纸,额头的汗珠儿直往下滑,嘴唇血色尽失,都如此艰难痛苦了,他仍朝顾水鸳勉强笑笑,安慰着她:“放心吧,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被野兽咬了,很可能感染狂犬病和破伤风啊。”顾水鸳心急如焚。
“感什么?”林栋似乎没大听明白。
顾水鸳也不想在这里长篇大论地同他解释了,只是赶紧搀扶住他:“咱们快先去火堆旁边吧,别被血腥味儿引来更多的野兽。”
林栋点点头,三人迅速撤退至火堆旁边,顾水鸳心下内疚的不行,连连道歉:“对不起林栋,都是我要去方便,才害的你受伤了。”
林栋摇摇头:“别这样说,能替你挡住野兽,我很庆幸。”
“林栋......”
顾水鸳听了这话,更加心痛了,不过这时候不是心痛的时候,须得快些为林栋处理伤口才是。
她想了想,撩开了裙摆露出了里层洁白的衬裙。
“水鸳,你做什么!”林栋急急撇过头去,不敢直视。连陆喆都赶紧背过身去。
顾水鸳愣了愣,懒得跟这群古板的古人解释了,直接抓着衬裙的裙摆,‘呲啦’一声,撕下一大块儿。
她手去扒林栋的衣襟,林栋惊诧万分地回首看着她,眸中皆是惊诧之色,用手紧紧地按住她的手腕儿。
“水鸳,你做什么?”林栋耳根子都红了。
顾水鸳真真是无奈极了,扒开他的手:“给你包扎一下止血啊,想什么呢一天天的,正经一点好吗?”
林栋闻言,耳红更甚,垂下头不再做声了。
顾水鸳拉开他的衣襟正欲揭开他的中衣,陆喆却忽然转身走了过来,一把扯过她手中的布条儿:“我来吧。”
“......”顾水鸳愣了愣,点点头退至一旁。
“......”林栋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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