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如聂眀晚,露出的笑容自然是让人心动的,可偏偏这公子,话里都是恶趣味。
扒皮愣了一下,似乎哪里不对,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怎么,不愿叫,看来你饿得还能撑得住。”聂眀晚用力甩了甩脚,把扒皮的手从自己崭新的衣服上甩开,“瞧瞧,我的新衣服都被你弄脏了,你说,怎么赔?”
“爹,爹,爹……求你赏我几个碎银子吧,兄弟们真的三天没有吃过饭了。”
扒皮话音未落,他的兄弟们就围拢过来,抓着聂眀晚的衣服,纷纷乞求碎银子。
聂眀晚不怒而笑:“赏,都赏,排着队叫爹,我高兴了都赏。”
扒皮,见她很豪气的样子,给旁边的兄弟们使了眼色。几人喊爹喊得格外卖力,声音大,手里的动作也不轻。
突然,扒皮大喊一声:“跑。”
聂眀晚手疾眼快地抓住扒皮的头发,强行将他的头发给拽了回来:“儿子,赏钱还没拿,跑哪里去。”
“爹,不要了,不要了。”聂眀晚的手里使了很大的劲,都快把扒皮的头皮连着头发拔起来了,扒皮痛得大呼。
“那可不行,做爹可不得给你多赏一些。”聂眀晚一把抓住扒皮的手腕,硬生生的掰过来,“你爹的银子你也偷?”
扒皮痛得把手里的钱袋扔在了地上,只管求饶。
扒皮,被叫做扒皮,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当了乞丐,却是乞丐里最让人不耻的,平时讨钱时顺走别人的钱袋,聂眀晚可是看到了好几次。
早知道他会来这一招,聂眀晚就等着收拾他呢。
“爹,爹,饶命,知错了知错了……”聂眀晚把他狠狠地甩出老远,他爬起来骂骂咧咧地跑了。
那腿长得好好的,哪残了!
聂眀晚捡起自己的钱袋,掂了掂,这银子她还没捂热呢,也是常人能觑觎的吗?
“小姐姐,你长得猴猴看呀,可不可以,给我几个铜板,我肚子饿了。”一个小姑娘从墙角里伸出头,脏兮兮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向聂眀晚。
“小姐姐?”聂眀晚审视了一下眼自己又走向那个大眼睛的小姑娘,“你哪里看出我是小姐姐。”
“我知道,你叫聂眀晚。”小姑娘甜甜一笑。
聂眀晚走近盯着她:“谁教你叫别人小姐姐的?”
“我跟姐姐一样的。”小姑娘神秘一笑,“小姐姐叫我西若吧。”
“多少岁了?”
“10岁。”
聂眀晚用力抱了她一下,又为她叹了一口:“姐姐带你。”
这是她来这里的第五年遇到的第一个同类,身为养女,她们十岁就会来到这里,为资本主义的世界而活着。
“谢谢姐姐。我可以摸摸小狗狗吗?”
“嗯。”
“它会咬我吗?”
“不会。”
“它怎么受伤?”
“它听得懂我的话吗?”
“我可以抱抱它吗?”
……
“嘘,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聂眀晚带了个灰头土脸的小乞丐,小二是有些嫌弃的,但碍不住聂眀晚一身华贵,只是按吩咐把菜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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