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瞪大眼睛。

“莉莉丝一直很健康，不可能有心脏问题。并且，伯曼利亚家和我母亲家，都没有人有心脏问题。”舅舅道，“莉莉丝，是被人下毒了。”

乔安娜深吸一口气，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其实她早就猜到可能是这样的答案了，但是真的等到这一天，乔安娜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舅母握住乔安娜的手，想给予她支持。

舅舅又说：“第一皇妃，就是她害死我妹妹，又快要害死我儿子。”

“只是为了给她儿子铺路，她有必要做得那么绝吗？”舅母也不住道。

外祖父摇摇头：“皇妃毕竟也是活在后宫里的，不可能有这个胆量把手伸得那么长。除非有人授意。”

“父亲，您的意思是？”

“能受益第一皇妃做事情的人，除了……”乔安娜思索道。

外祖父点点头。

”不可能吧？丹……丹·罗兰德·卡密萨姆他……不是和莉莉丝是师兄妹吗？”外祖母不太理解，她还算是见过小时候的教皇。

她想着教皇和乔安娜的母亲莉莉丝再怎么说也是师出同门，应该会……不会对莉莉丝下狠手的吧？

“算了吧。莉娜，你太天真了。”外祖父拉着妻子的手，喊出妻子的名谓，“丹，可是上一任教皇的嫡三子啊。他能做到这个位置，手上沾了多少血亲的血，都满不在乎，还会在乎一个关系一般的师妹不成？”

圣光国的法律规定，教皇的长子或长女，能担任圣子或是圣女，于一个非教皇血亲的孩子竞争教皇之位。

比方说，哥哥是教皇的长子，他就是圣子。当他死了，姐姐就会代替他，成为新的圣子（也会被称为圣女，在这种情况下，是允许两个圣女或圣子存在的）。

如果姐姐也因为意外去世，这个位置也会顺延到老三的身上。

上一任教皇子女众多。当今教皇顺位排名老6。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

而那些哥哥姐姐，却一个两个三个都没能活到成年，死于各种意外。

只有几大老牌家族的成员知道，是现任教皇一手策划，逐渐干掉他们的。

大哥死于刺杀，二姐死于绑匪撕票。

三姐死于溺水，四哥死于火灾。

五姐……死于慢性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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