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请个安,本公主就会忘记你那日的羞辱,放过你么?”楚清如斜斜撇了楚蔓一眼,坐在了上方的座上。
“晴岑不敢这么想。”楚蔓一脸谦卑的模样,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呵呵呵......最好是这样。坐吧!”楚清如嘴角一勾扬了扬手,让楚蔓坐下。
“多谢公主。”楚蔓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坐在了一旁的座上。待楚蔓落座,楚清如亲自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她的手里,楚蔓含笑接住,指尖却在微微发凉。
楚清如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还没告诉本公主,你刚刚在笑什么?”楚清如看着她这副谦卑的样子心中十分焦躁,可面上又不好撕破脸,只能端着自己公主的身份淡淡地开口道。
“哦,晴岑是在笑自己,也得在笑公主。”楚蔓闻言,轻轻笑了起来,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她不卑不亢答道,眼神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看得楚清如浑身发毛。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清如愣了愣,漂亮的额头渗出汗水,她皱着眉,看着眼前淡然自若的红衣女子。
“公主今日找晴岑前来,不过是为了那日摄政王为了晴岑恼了公主。”楚蔓轻轻一笑,起身踱着步子走到一旁的烛火旁,拿起剪刀剪起了蜡烛的烛芯。
“景祁哥哥才不会为了你这么一个低贱的女人恼了本公主,你休要胡说。”楚清如闻言,连忙气急败坏地喊道。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公主您看,这蜡烛燃烧久了,露出的烛芯就会变长且容易分岔,所以需要剪掉多余的烛芯来维持明亮的照明。若是无人来剪短烛芯,蜡烛燃尽不过是早晚的事,并非一定只要剪短蜡烛芯灯就一定会灭,但若是掌灯之人急于修剪蜡烛烛芯,只会让烛火燃得更旺。”燃烧的烛火忽明忽暗,照亮了红衣女子冷淡的眼。
“晴姑娘的意思是.......”楚清如脸上带着一丝狐疑,她怎么不明白,许晴岑的言下之意,是让自己莫要插手顾景祁与她的事,自己越阻挠,顾景祁便会越亲近于她。
气氛在两人含笑对视的目光中变得愈加的诡异。她笑容淡漠,深深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神似自己亲姐姐的红衣女子。而眼前的红衣女子,笑容冷傲,带着深深的鄙夷,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交错的那一瞬间,楚清如突然轻笑出声,打破了刚刚的平静而诡异的气氛,“可本公主,不想让这烛火继续燃下去,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哼,你以为,你自以为是装作好意的指点我几句,我就会感谢你,改变对你的看法么?”
“晴岑失言。”楚蔓冷冷一笑,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女子白皙的脸,“公主怎么认为都好,只不过公主此番费尽心思将晴岑找来,实在是不算是明智之举。”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清如愣了愣,皱着眉头走到楚蔓身旁,盯着楚蔓的脸。
“说难听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在公主眼里,是许晴岑这只低贱的‘苍蝇’让公主与摄政王的情意受损,为何不去问问摄政王,而偏要来问晴岑呢?”楚蔓放下手中的剪刀,忽明忽暗的烛火照亮了女子白皙的脸,转头看着楚清如,突然咯咯咯笑了笑。
“本公主定然是相信自己的夫君的,都是你们这些低贱的女子勾引了他,景祁哥哥才会让你骗了去!”楚清如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冷冷道。
“的确,你说的没错。看来你也知道,摄政王此时已经被我这样的低贱女子骗了去,所以公主才会如此气急败坏来找晴岑。”楚蔓浅浅一笑,看起来十分坦然。
“你!”楚清如气急败坏道。
楚蔓浅浅一笑,转身想要离开。
“哼,你最好识相一点,趁早离本公主的景祁哥哥远一点,不然本公主让你们秦淮楼一个个的为你殉葬!你若是想要金银珠宝,本公主都可以赏给你,但是不该有的心思,你最好,都给我收一收!你懂了么?”楚清如冷哼了一声,一把拉过楚蔓的手,紧紧逼近楚蔓的眼睛,紧紧盯着她那张熟悉的脸。
“公主真是高看了晴岑了,晴岑哪里敢贪图公主的赏赐,倒是公主应该劝一劝摄政王,不要再来招惹晴岑才是!晴岑并不想与摄政王有更多牵扯。”楚蔓不卑不亢的开口,直视着楚清如的眼睛,丝毫不畏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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