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色的风衣遮掩着颀长俊拔的身姿,黄金比例的身材在这长长的风衣下,丝毫没有削弱其半分魅力。
他嘴里散漫地叼着一根烟,烟头的火星忽明忽暗,像是闪烁在漆黑如墨的夜星。他的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不去扶烟身,就任由它那样轻飘飘地含在嘴里。
“齐哥”头顶挑染蓝色的弟屁颠颠地跑过来。
“大发他们呢?”他话的时候,烟在嘴里上下颤抖着,将掉不掉的样子。
蓝毛叫阿刚,整游手好闲没点屁事可做,就只会跟在齐琛身后跑腿。他伸了伸中二的脑袋,摸摸鼻尖回答他。
“大发去接人了,等会就会过来吧。”
齐琛嗯了一声,狭长的眸子,黑得像闪着荧光的黑耀石。
他掏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掀开风衣的一角,一声细细的喵呜声传了出来。他竟然在风衣的胳膊弯处夹了一只灰灰的,胖胖的猫。
他单手拎着猫的后脖扔给阿刚,然后又把手散漫地插回口袋。
阿刚抱着这只胖乎乎的猫,有点滑稽,他勾着头去看那猫,猫却一伸爪子打在他脸上。
“妈的,一只臭猫都敢欺负老子!”阿刚骂骂咧咧,双手抱着猫的上半身把它举起来,一双单眼皮的眼睛和这只猫灰棕色的圆眼对视。
“莫看老子,今晚就让你完蛋!”
齐琛抬起一只腿踹了他屁股一脚,“少废话,胖灰要是少一根毛我都找你算账!”
阿刚讪讪地把猫收回怀里。
“齐哥,它要是掉毛的话……那可和我没关系了。”
这臭猫要是掉毛的话,那可不只少一根毛那么简单。少那么多,可不能赖他呀。
齐琛含着烟吸了一口,红色的火星陡然明亮一些,然后他又轻轻吐气,火星变暗了下去。
阿刚看的心里痒痒,自己烟瘾也犯了,就一只胳膊弯圈着猫,另一只手掏出烟来点着,猛吸了一口,他夹下烟,嘴巴圈成一个形,突出几个连环的白色烟圈来,来不及得意,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流氓!”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对着他骂了一句,然后气呼呼地转身跑开。
阿刚一脸懵,回过头来看齐琛,一米八几的大个,样子看起来别提有多委屈了。
“齐哥,我怎么她了?”
“你把烟圈吐在她脸上了。”齐琛漫不经心地回答他。
吸烟人把烟圈故意吐在一个姑娘的脸上,那就是妥妥的调戏加耍流氓。
阿刚欲哭无泪,把烟塞进嘴里狠狠地吸了几口,憋屈!太憋屈了!
他两指夹着烟抖了抖,烟灰又不心抖到胖灰身上,传来丝丝淡淡的毛发烧焦的蛋白质味道。
阿刚来不及狡辩,屁股就又结结实实挨了齐琛一脚。
“你是怕它不掉毛,索性给它烧了吗?”
不是啊……齐哥,你听我狡辩啊!
许未可的一个人,倔犟的像一只牛,一个人歪着身子拖着行李箱下楼,穆昀寒想帮她,却被她冷着脸拒绝。
安孟迈着长腿从三楼下来,伸手帮她提起了箱子。
毕竟是有身高优势,安孟提着箱子就没有许未可那样吃力,反而轻轻松松。
“许未可,你真的要走了吗?”
安孟已经与初见时的模样完全不一样,身上少零浮夸和自傲,多了些端庄和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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