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云听着凌晚那一段没有道理,但却说得很理直气壮的话没有反驳,还乖乖地给她揉起了肚子。
“好了,差不多了。”凌晚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把霍泽云当成了自己人来使唤。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下了。”
霍泽云不想再拖沓一个晚上。因为他知道,按照凌晚那性子,如果这件事拖到了明天,那最后一定会不了了之。
“你能不要这样认真地跟我说话吗?好像我的教授啊。”凌晚不负霍泽云所望,打起了游击战。
“好。”霍泽云很迁就她,随即笑得一脸灿烂,“那等会儿要是说不完,我们到床上慢慢说,好不好。”
凌晚:这个狗男人是真的狗。
“算了吧,那你还是正经点。凌晚也怕霍泽云当真把自己带到酒店,那时候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此时已经入冬了,北方的风吹在脸上,刮得人生疼。
霍泽云脱下外套密密实实地盖在凌晚身上,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哈气给她取暖。
“晚晚,今天你和他在台上亲密得很,看得我都羡慕了。”
凌晚最招架不住霍泽云委屈的语气,要是今天他用强硬的语气对凌晚说话,可能凌晚还会怼回去。
但是,他这样说话,凌晚倒觉得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
凌晚微微别过头,“这也是因为突发情况啊。”
拒绝和霍泽云对视的凌晚没有看见他眼里强烈的占有欲。
对霍泽云来说,自己任何的底线永远都是凌晚。但他已经觉察到自己毫不掩饰时露出的对于凌晚的偏执被凌晚所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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