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云深吸一口气,平静呼吸,继续没有做完的事情。
几经煎熬,霍泽云终于解完了所有纽扣,动作轻柔地褪去凌晚的衣物。
月亮高斜,皎洁的月光照进房间,配着明亮的灯光,为凌晚增添了一丝圣洁。
时间正好,美人在怀,霍泽云终是耐不住诱惑,在凌晚白皙美丽的脖子上狠狠亲上一口,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手。
霍泽云摩梭着那个显眼的印记,眼睛死死地盯着凌晚,喉结滑动了一下。良久,才压下自己的浴火,把被子扯过来遮住凌晚雪白的酮体。
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有吸。冷风哗啦啦地吹进屋里,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散了他心头那抹浓重的欲望。
“嗯......”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呓语,霍泽云立马合上窗户,走回床边掀开被子。
“晚晚,别动。”霍泽云握住凌晚的手,将她抱进浴室。
在洗漱过程中,为了消去欲望,霍泽云无数次地设想明天该怎么收拾凌晚,让她涨涨记性。
但却在过程中中断了无数次,因为不管怎样,最后注意力都会回到浴缸中的人身上。
“清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霍泽云感受到手下的肌肤,脑海中马上就想到了这首诗。
最后,霍泽云终止了这场无休止的折磨,用浴巾将凌晚裹得紧紧的,抱进房间。
而他自己简单地冲了一个冷水澡,散了散身上的冷气,钻进被子,把凌晚拥在怀里,听着她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
“唔”,凌晚按着自己隐隐发疼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
昨晚她喝断片了,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骂过霍泽云的话,但是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小美人”这个词上。
凌晚想到这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掉进了冰窟,血液停止了流动一般,全身发冷。
她宛如一个机器人般把头一寸一寸地转向身旁,那是一张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凌晚看到身旁的人是霍泽云时,心中一下就安定下来,方才的忐忑不安顿时消失不见。
她伸手放在霍泽云乌青的眼底,眼中流露出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疼。
不过这种旖旎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现在凌晚脑中就只有“小美人”三个字。
她反应过来,昨晚自己缠着的不是什么“小美人”,而是“大BOSS”。
凌晚磕磕绊绊地爬下床,慌乱地套上衣服,踮起脚尖,像个贼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手放到门把手上,小心地向下拉。
“晚晚这是要当渣女吗?”霍泽云其实在凌晚对自己动手时就已经醒了,就想看看她想干什么。结果那小女人竟然要趁自己睡觉的时候跑掉。
凌晚一脸惊讶地转过头,干笑几声:“呵呵…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怎么就渣了?”她还越说越来劲,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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