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别的她不会!
当初被师父丢去老朋友那儿学得,也正是这个木质纺织机。
纺织机前,温月头上正戴着狼夜刚用新鲜草径给她编织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根长木尺,紧紧盯着眼前的大家伙困惑不已。
“月儿,是这儿吗?”
“它不动,是因为这个轮轴压着,重力太过导致动不了吗?”
狼夜指着纺织机上,用来把棉花梳棉,清理、解开打结,并收集纤维,拉伸和捻搓成棉线的大木梭和轮轴轻声问道。
“不是”
温月不抱什么希望瞟了一眼他的方向,闷闷回道。
才不是那个,要是把那个拆了,线可就拉不了,拉不出线就纺不出布,纺不出布还要这台破木架干啥,当柴火烧?
“那,是这儿吗?这儿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狼夜转过头又指着另一处看起来,似乎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不太稳妥的框木构架问道。
“哪里?”
温月听后转脸看向他方向,发现有些看得不太清,提脚两步走上前,认真盯着一处瞧。
片刻后,一男一女清晰无比,悦耳动听的讨论声,自纺织机方向传出:
“这儿吗?”
温月指着一处凝眉道。
“嗯,你看看”
狼夜应声后,抬手轻轻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这太阳烈得,月儿戴着帽子都被晒得流汗,委屈她了。
“好像是少了点什么…”
温月没理会那只往自己额头上放的手,直勾勾盯着一处看了又看,玉指轻点着下巴喃喃自语。
“是这个吗?”
狼夜随手拿起旁边一堆木质材料中,一个带着木钩的横板递给温月看。
“不是”
温月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不是后立马转回头仔细研究。
“那这个呢?”
“不是”
“这个呢?”
“有点像……”
“哎哎哎!”
“等等,你干嘛?”
温月满脸紧张看着狼夜手里那个,快要放进某个构架重要关节点的长木钉。
“你不是说好像是吗,既然不肯定是不是,那放进去不就知道了”
狼夜一脸认真有理有据说道。
什么东西都得经过实验不是?
不试试怎么知道对不对。
“等等,先别放!”
别乱放,这纺织机她还没上几根木钉呢,一个弄错,那眼前这架比她还高大的纺织机,可会突变分身术的!
到时候,她可没有飞毛腿,分分钟被砸成肉饼。
小族长,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吗?
别生气,纺织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
“温月”
狼夜看了看温月认真的眼神,刚准备放下手里的长木钉,纺织机另一头就传来一道,响亮带着熟悉感的声音。
“嗯?”
刚想到什么重点灵光一闪的温月,突然被身后一道声音打断思路,光点还没来得及抓住就已消失,顿时有些不太高兴转过头。
“风菲”
有事?
这大热天的,您老不在族里好好待着,跑这来干嘛,难不成又是来找小族长?
上次她在山洞说茶是杂草的事,记忆还非常犹新,这会儿又要来说些什么?
“温月,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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