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言有些懵,是他的错吗?
不过赋言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而且他整个人也是被祸归像抱婴儿一样,蜷缩在她的怀里。
赋言有些僵,不敢乱动。
轻微的呼吸,在这狭的空间里也变得温热了起来,赋言能轻易的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体。
一时间有些脸红,他这是第一次被祸归抱,而且还抱的这么紧,虽此时很危险,但是他总感觉只要祸归在他的身旁,好像一切都不是问题。
忽然脑海中闪过了什么片段,一股异样的情绪涌在心间,酸酸的,软软的,还有一些苦苦的。
赋言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的感觉是来自祸归。
惩罚之雷散去,祸归站起来,松开抱着赋言的手,然后狂殴金剑,“让你关键时候掉链子,那你关键的时候动弹不得,的雷劫就把你压成这样,要你有何用!”
金剑被祸归像揉泥巴一样,揉来揉去变换各种造型。
金剑意外的出声,并且还有些委屈巴巴,“毕竟我也只是个复制品而已,防御力强一点,既然是复制品,怎么能跟正品比?这不是我的锅。”
祸归一脸微笑的看着金剑,“不是你的锅就是我的锅呗。”
金剑连忙晃了晃剑尖,“没有没有,不过大哥到底什么时候才恢复啊,我实在太没用了,只会拖的后腿。”
“不错嘛,还有些自知之明。不过你大哥还要再等上挺长时间的,所以这段时间你可别再给我掉链子了。”
金剑委屈,它只是个复制品,为何要要求复制品和真品一样?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金剑摆了摆剑柄,消失了。
“啧,这就溜了。”
祸归一转头,便看着泪眼朦胧的赋言,顿时吓了一跳,“我去,赋言你干嘛?感动到哭了?”
赋言眼中自带模糊的看着祸归,朦朦胧胧之间的祸归藏着一份神秘的美,“师尊,对不起,让你为我受伤了。”
祸归下意识的想指金剑,可是才想起来金剑回到乾坤袋里去了,“一切都是金剑扛的,我只不过是把昏迷的你带到了金剑底下,给你找了个安稳的地方而已,你要真想谢就去谢金吧。”
赋言哽咽了一下,“不,金剑也是师尊的东西,所以还是在感谢师尊。”
祸归无奈的耸肩,这可不关她的事,是别人盲目的认为是她救了他,可不是她故意的。
“随你怎么想吧,金剑要维修几,你的胖鸟呢?”
赋言想掏项链,突然想起刚刚胖鸟接他的时候出来了,是向四周看了看。
发现胖鸟在渠沟的红色液体中洗着它的腿。
赋言对于自己刚刚狂吐的事情还是记得的,有些愧疚,不过那个红色液体,“胖鸟,这个东西不是血吗?你用血洗腿?”
胖鸟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傻戳戳,血和熔浆你都分不出来,真不知道你还会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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