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跟我走。”朱徽宁好好的看了王明一眼。王明不明所以,“去哪儿?”
“去医院,王老师不是说你肩膀受伤了吗?”朱徽宁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王明感觉她不像学校里那么随和了,说话虽然和气,但感觉有种不容抗拒的意思。
跟在一旁的老师连忙说,“王明同学,还是快跟我回去休息吧,等天亮了有许多人要接见你呢!这位是你同学吗?先让她回去吧,你现在可不能乱跑。快跟我走吧。”
朱徽宁眉头一皱,王明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位老师,她是我同学,要不您自己回去就行了,我想到医院看一下,我胳膊上有还有伤…”
朱徽宁直接拉着王明就走,那老师急了,急忙要阻拦,被一个穿着军部常服的中年人拦住,“这是我的证件,现在王明同学的事由我们接管了,明天会准时送他回来的,放心吧。”说话倒是挺和气。
然而那位老师看到证件,立刻连连点头,“可以可以。”看着王明上车远去,那老师叹了口气,“这下不好交代了。”
在车上,王明不好意思的说,“朱徽宁,我还没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帮忙,我都要错过决赛了。”朱徽宁摇摇头,“你很聪明,其他的就不说了。现在好好休息一下,从明天开始你会很忙的。”
王明也隐隐发觉自己是搞了大事情了,他认真的看了前面这女孩一眼,“真的感谢,朱徽宁。”的确是很累,居然真的就沉睡过去。
朱徽宁看着熟睡的王明,轻轻呢喃,“能帮到你,我很开心呢。”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李叔,查清楚了吗?到底是什么人在戏弄我的同学?”
“回公主,线索都断了,对方很聪明,完全没法深入调查。”
“知道了,李叔你辛苦了,回来吧。”朱徽宁说完又看了王明一眼,朝司机轻声说了句,“到皇家医院去。”
等王明醒过来,已经是十点多了,他发觉自己的肩膀被石膏绷带固定住了,还好不影响手肘活动。朱徽宁就在旁边,“我这是在医院?”他发觉自己在医院,突然一下子有些慌。
朱徽宁点点头,“是我家自己的医院,放心吧!”听到朱徽宁这意有所指的话,王明放下心来。他岔开话题,“你不回学校上课吗?”
朱徽宁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放在他床头的厚厚一摞文件,“这是你昨天写的,这个稿子你还记得吗?等一下有个数学报告会,专门等着你发言呢,快点熟悉一下吧。”说着又指了指旁边那台电脑,“我让人赶制的演示文档,你也熟悉一下,看看有没有错漏。”
王明看着那份足足一百多页的手稿有些惊讶,“这个不是交了吗?”
“别废话,下午一点的报告会,你快点抓紧时间准备一下,出了差错就可惜了。邱老邀请了许多学术界的大拿来,你仔细着点,这样的机会对你很重要。”朱徽宁很严肃的说。
王明见朱徽宁严肃告诫,不再扯其他,拿起稿子、打开电脑看了起来。
过了两个小时,朱徽宁又让人拿了套帝国常服给他,“换上吧。该过去了。”什么都不用考虑,朱徽宁都给他安排好一切了。王明突然有种吃了软饭的感觉,他都完全无法拒绝。
在车上,朱徽宁看着安静的王明,突然说,“小明子,你的那份手稿我收下了,当是报酬了。你要加油。”她说话的口气变回到学校里的模样。
王明被这突然改变的气氛震了一下,措不及防的说了声“好”。接着就下了车。
他深吸一口气,跟着来接他的老师,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报告大厅。此时邱乘同那位老人家正在发言。而台下坐满了人,密密麻麻的有数百人。似乎还有摄像。
“……在座的各位大部分都是大明数学学科的奠基者、开拓者,应该都知道,数学是忽略了物质的具体形态和属性,纯粹从数量关系和空间形式的角度来研究现实世界的,”
“它和哲学类似,具有超越具体学科、普遍适用的特征,它对所有的学科都有指导性的意义。真正好的数学,是愈来愈深入、愈来愈简明、愈来愈有用的,”
“而数学的结论往往具有永恒的意义的。现在,有一个年轻的学者,为我们人类加了一条具有永恒意义的结论,我特意请他来为大家做一场报告,感谢各位前来见证,有请王明。”老人是如此激动,竟亲自为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孩子站台。
王明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场面,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但依然坦然走了上去。也许是因为如今他的大脑变异,等他站到台上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他主动双手握住邱老的手,表示感谢,接过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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