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糖人,买糖人!”我冲仪义喊,我居然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到了多年没吃的糖人。
那薄如蝉翼的清透,甜到心里的滋味,
哈哈,我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仪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听出了我的声音。
“多年不见,你还好吗?梨儿”
“仪义,买个糖人吃吧,那个太好吃了,我这辈子只吃了一次,就记住了它的味道了!”
我若能抓住,肯定拿来先吃了再说!
“瞧你那点出息,就算我买了,你也吃不到呀!哈哈哈哈......”仪义晃了晃手中的糖人。
好吧,我连附身的机会都没有了,借一下仪义的味蕾尝一下味道都不成!
“仪义,你在和谁说话?”后面的贤德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哦,哦,没,没什么,咱们一起吃糖人吧,好甜呀!”那声故意加重语气的好甜,真得气到我了哦,哼!
“仪义,你快到了出阁的年龄,可有中意的郎君?”鸿辂有意无意的试探,打破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
“我,没有。”仪义羞红了脸,放下玉筷,捏着裙边羞羞的逃走了。
“贤德,陛下有旨,以后没有允许不准私自踏入公主闺房。”王公公来招呼贤德。
和仪义相处多年,贤德早已把她当成自己的私物。
每天早上他都会帮仪义梳头,簪花。
没有他,仪义会习惯吗?可他不可能一辈子呆在皇宫,更不可能成为太监。
夜深人静,一个黑衣人悄悄的踱进了仪义的寝宫,蹑手蹑脚的走到仪义的床边,看着熟睡的仪义,思虑良久。
他拉起仪义床边的细床帷,拿出火折子吹了一下,仪义床边的火苗开始四处蔓延。
我赶紧去喊仪义,可床已变成火海,仪义无处可逃.....
“救命!救命!救命......”仪义的大喊引来了宫人,众人赶紧去打水灭火。
眼看情势危急,仪义连站立的地方都没了。
突然,贤德一个箭步冲进来,拉着被子滚到了仪义身边,然后,抱起仪义跳了出来!
仪义安然无恙,可贤德浑身都是烧伤,成了一只烤乳猪!
“立即搜宫,看何人胆敢在宫里放火!”鸿辂大怒,当他赶来时,大火已灭,看着仪义平安无事,才松了口气。
仪义喊来太医,为贤德疗伤,心里感动不已。
可我总觉得这招似曾相识!唉,每次来都要挑拨离间吗?
这不是我的作风,再说没有把柄,更没有证据,空口无凭,信口雌黄怎么行!
翻遍了皇宫,也没有刺客的影子。
皇宫本就有御林军把守,别说人,连只鸟都插翅难飞。
可仪义寝宫走水绝不是意外,莫非是熟人所为?
鸿辂又细细打量了眼前的贤德,这个孩子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感。背后有太多未知。
如果这真是他干的,这个人心狠手辣的程度超乎寻常。
此人身上秘密太多,防患于未然,他绝不能再留在仪义身边。
“王公公,吩咐下去,明天早上各个宫细查夜行衣!一旦查出,斩立决!”鸿辂悄悄吩咐,王公公已猜透陛下的意思。
“回来,今晚通宵盯紧贤德那边,有任何举动不要惊动任何人,直接来报!”鸿辂挥手示意退下。
贤德拖着受伤的身体回来了,等到夜深人静,他悄悄的爬下床,掏出床底的夜行衣,在黑暗的角落里,悄悄的烧了!
守在走廊里的王公公看见贤德那边有亮光,戳破纸窗户,定睛一看:烧得是夜行衣!
“陛下,老奴确定他烧得就是夜行衣!”鸿辂大惊,这么多年,竟未察觉此人!
“你悄悄的安排人手去查一下他的底细!”王公公领旨去办。
经此一事,仪义对贤德深信不疑。贤德也为仪义开始做出很多改变。
仪义爱吃辣,无辣不欢,每次出宫吃饭,贤德必点一桌辣菜:麻辣香锅、酸辣粉、辣子鸡、水煮肉片......
可贤德一吃辣就会上火,口舌生疮。
但为了仪义开心,依旧大吃大喝。
回去为了镇压那条从食道到肠道肆虐的火龙,偷偷喝了不少苦涩的草药。
贤德喜欢给仪义梳头发,那浓密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他眼里,每一根都闪着星辰般的光泽。
那些甜得齁人的爱慕,让我羡慕得不得了,觉得此生有这样的男人守护,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王公公排出去的特使很快回了话,详细的回报给鸿辂,鸿辂大惊,此人不可留,必杀!
可如果贸然杀了他,仪义肯定接受不了,有可能会恨自己一辈子,得出个万全之策。
次日,鸿辂去皇家园林狩猎,仪义和贤德随行。
鸿辂将贤德引入密林深处,见四处无人。
“康殿下,别来无恙啊!”鸿辂奸笑道。
贤德后背发凉,这个名字除了父皇母妃,许久没人唤他了。
“陛下,你是仪义的父皇,我一直敬你如泰山北斗。”贤德想先稳住鸿辂,再见机行事。
“我并无他意,你也知道仪义是我最宠的女儿,我只想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只要你肯离开仪义,别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鸿辂一脸严肃。
“可我是真的爱仪义!如果你嫌弃我的身份,我可以回去求我父皇,光明正大的来提亲!”贤德激动起来。
“你连自己的母妃都能杀,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还配谈爱!”
“如今,你不过是黎国人人追杀的逃犯,更何况黎国早已灭国,弹丸之地,皇子一说只是梦而已!这是我们千鸟国的国土,我们百年血统也容不得你这个外人!”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警告,识趣的就赶紧滚!”鸿辂策马扬鞭飞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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