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这会儿巴巴求着她救陈思草,当她是菩萨不成。
夜染心下了然,冷哼一声:“爹,草儿为什么会被官差抓起来?”
八月节那晚陆家的风波,闹得整个村子里沸沸扬扬,一传十,十传百,早传到陈贵耳朵里。
事情大概的经过,他是知道的。
是草儿急着筹够二十两银子,替他建青砖大宅子,答应替殷洪害陆家秀才,结果这事儿被撞破了,引发三年前殷洪害陆秀才一事。
这会儿,周芸竹一家还在,那个陆秀才就在一旁站着,眼神冷飕飕的。
陆老爷子那眼神,更恨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陈贵顿时心虚了,结巴道:“她,她……”
“爹说不出来,我来说,草儿为了二十两银子,帮着殷三郎在芸竹相公喝的水里下药,若非那晚我和芸竹就在窗外赏月,这秀水村要闹出人命来了。”
夜染疾言厉色道:“草儿虽是被殷洪蒙骗了,她到底贪财,为了二十两银子,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殷洪是主犯,草儿就是从犯,现在县太爷要派人来抓她,爹以为我有什么本事替她脱罪?还是以为县太爷是个贪官,我能花银子给买通了?”
陈贵一阵瞠目结舌,顿时磕巴道:“那天你救了草儿,爹以为……”
“爹这意思是,我那天好心救了草儿,要一救到底。”
什么逻辑?
再说,陈思草帮着李春花绑了月儿星儿要卖给人牙子,冲这一点,夜染不一针戳死她就好了。
还救她?
“咱们泽城的县太爷是个大清官,明辨是非。爹难道以为,是一个村妇说几句话就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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