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发起狠劲来不得了,陈贵扑过去骑在李春花身上,揪着她的头发往她脸上狠揍了几拳:“写休书,我打死你,我今天打死你……”
李春花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一辈子被她骑在头上的陈贵,竟然还敢打她?
她手劲没有陈贵大,哇哇嚎开了:“宝儿啊,宝儿啊,你爹要打死我啊,我们娘俩命苦啊,陈家容不下我们,娘带你回李家村去……”
无奈,陈宝儿是木讷的。
早被陈思草拘得不耐烦了,想回家去吃偷吃猪油渣。
对李春花的嚎叫,一丝儿反应没有。
陈思草瞧着她娘不对劲,捂着脸哭喊着去拉陈贵:“爹,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将娘打死了……”
陈贵不听劝,手上的拳头一下没停,越揍越狠:“她替老子丢人,她整天弄些夭蛾子,老子今天非要打得她半死,再休了她……”
陈贵可不像夜染醒来那次绵软无力,他长年做体力活,手劲儿奇大,几拳头砸下去,李春花一颗大门牙从嘴里噗出来,一口血迸出来。
围观的村人这次没有同情她,冷漠的看着陈贵揍她。
得知她绑了月儿星儿卖,村里人都害怕她丧心病狂,以后惦记上她们家的孩子。
这种女人,打死了活该!
没有人劝陈贵住手,都柱在一旁冷漠的看热闹。
今天的事儿已经闹得够大了,李春花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是传到殷家去,李大娘一定不会再给她好脸色。
她娘绑孩子卖的罪名坐实了,以后秀水村人避她们家如瘟疫。
陈思草急死了,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在陈宝儿手臂上狠狠掐一把:“再不哭着喊爹住手,关你进地窖里喂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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