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张氏一族的人砸了我家东西,折算成二贯半钱,给了三百文钱,还欠二两二钱银子。”
夜染似笑非笑盯着老东西,不紧不慢开口:“既然来了,先将欠下的二两二钱银子给了,咱们这就去替张老婆子诊病。”
张祥泉气急败坏,颤微微指着夜染:“你个泼妇……”
“说了让您不急,这急坏了,我家刚失窃,可赔不起钱银。”
夜染打断他:“这事可是村里人都看着的,闹到官府去我们孤儿寡母也占理。您老人家老成持重,不会也想着赖账吧?”
这种倚老卖老的老东西,最注重名声。
被夜染这么揭老底,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发颤:“胡言乱语,我岂会赖账……”
张氏一族的人,早将夜染家门口的事儿禀报他了。
要不是族人被剥光了受欺负,让他脸上无光,他也不会选择压轴出场。
来之前,他已经筹谋好了对策。
那二两多银子,捎是捎上了,他是不打算给的。
被夜染一激,只得怒气冲冲将准备好的二两二钱银子,如数给了夜染。
盯着给出去的银子,他眼睛里直喷火,恶狠狠道:“马上去张家诊病赔钱,不然,我张氏一族要报官了。”
“好啊,让官府来,好好查一下我家银子失窃一事。”
张祥泉气得够呛,脚下不稳差点跌倒了。
夜染这才不紧不慢牵着星儿,和周泽成他们一起往张家走。
刚走到张家门口那条小路,就听到屋子里传来董氏哭天喊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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