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弱溪这次没有白皓肉麻,起身走到白皓身旁坐下,白皓摸了摸白弱溪的脑袋,笑着道。
“时间过的真快,弱溪都长大了,以后嫁到夫家,不要在一自己的性子了,当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知道吗?”
“嗯。”白弱溪低着脑袋,眼眶湿润,她不想嫁了,虽然这老头又啰嗦又肉麻。
“以后啊,要大度些,要像你平常那样大度,要不然受气的还是自己。”白皓看着身旁乖巧的白弱溪,眼眶也湿润了,虽然很像让弱溪找个能靠住的大山,但真到这个时候,又不舍了。
“嗯。”
“不过啊!你要记得,爹爹是你最强大的靠山,要是真的受委屈了如果爹爹还在记得回来,爹爹养你。”白皓语气坚定。
“好。”白弱溪再也忍不住,抱住白皓的脖子,像时候那样,将头埋在白皓的脖颈处,声的哭着。
白皓像时候那样,轻轻的拍着白弱溪的背,眼里留露出心疼,时候弱溪早产,生下了跟猫一样,连哭都是声的哭,根本不能想正常孩子那样大声啼哭,当年那场大病真的差点要了弱溪的命,唉!希望弱溪能幸福。
窗外,几棵梅树静静的站在那,一阵冷风吹过凉凉的,白湛蓝的空,此时被繁星点缀着,一切还是那么的平静。
今晚白弱溪注定无眠,看着窗外,白弱溪觉得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嫁给柳轻尘并非她意,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让她有些接受不了,罢了,走一步是一步。
新王府。
柳轻尘站在窗户边,不知道在想什么,但看他的眼睛还是能发现有淡淡的喜悦与期盼。
白弱溪老早就被喜婆给拉起来了,没睡好的白弱溪迷迷糊糊的被喜婆指挥着上了妆,穿好喜服后,带上凤冠,又给白弱溪描了眉。
“新娘子已经弄好了,你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喜婆看了看铜镜里的白弱溪,心的问道。
“嗯?”白弱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点零头。
“可以,不用补充了。”
“满意就好,来这个红苹果拿着,一会进轿了,不管娘家人怎么哭,什么都不要回头,切记也不要话,知道吗?”喜婆将一个红苹果放在白弱溪手里,交代着。
“嗯。”白弱溪似懂非懂的点零头。
“好了,时辰一到,盖上盖头,我们走吧!”喜婆给白弱溪盖好盖头,牵着白弱溪走到门外。
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在一旁看热闹的百姓话的声音,白弱溪莫名的有些紧张,拿苹果的手,紧了紧。
马背上的柳轻尘看着白弱溪,呼吸一紧,白终于要嫁给他了,下马牵着白弱溪上了喜轿,看白弱溪的眼神更加温柔似水。
今的白弱溪很漂亮,一身红色嫁衣,挺立高耸的圆边衣领映衬出她性感白皙的脖子,恰到好处的裁剪勾勒出白弱溪柔美的线条,裙边在螺旋型纱摺的衬托下点缀着几朵金线绣的的花儿,灯笼的裙袖配着几粒玛瑙,露在衣袖外,白皙又修长的纤纤玉手,被红色金边衣袖称的更加好看,握起来也软软的,软的他心里了,头上盖着的红盖头,盖罩住白弱溪半张脸,露出白皙的下巴给人一种朦胧而又神秘的感觉,柳轻尘好像将盖头取下,仔细看看盖头下,白弱溪的面貌。
但又不想给别人看,所以柳轻尘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白弱溪扶到喜轿上。
“起轿!”喜婆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对新人,高声唤着。
迎亲的人吹着喇叭,一路前往贤王府。
白皓看着走远消失不见的喜轿,叹了口气,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都得靠弱溪自己去走了,余光一撇,他好像看到了她,但仔细去看,又不见了,白皓摇了摇头,估计是眼花了。
他已经有好几没看见她了,自从那日开以后,他就不敢正面去见她,每回她来,他都悄悄在远处看着她。
唉!年轻时酿的苦酒,老了咬碎牙也得喝下去。
牵着白弱溪的手,走在漫长的走廊,柳轻尘握紧牵红通常以红绸或绿绸制作,新郎新娘各持一端,表面虽然平静,内心却早已紧张的要命。
手心里满是汗,触碰到外界的空气,有一丝丝凉意。
“新娘,心门槛。”进到大堂,喜婆好意的提醒了一下。
“新人,拜堂吧!”喜婆看着正中间的这一对新人,笑眯眯的道。
“一拜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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