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就是,奴婢觉得,姐你现在这样,三更半夜的去爬柳公子的床,真的好像,”阿云憋了许久,还是一咬牙了出来,“真的好像个女流氓。”
“额……有你的那么夸张吗?”白弱溪扶额,她是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会像阿云的那样像个女流氓。
白弱溪女流氓的确是有些夸张,倒也是阿云想多了,其实白弱溪三更半夜的去爬床,就只是单纯的想挨着柳轻尘睡,根本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但对于白弱溪的质疑,阿云还是很耿直的点零头,脸上尽显真诚。
“呃,好吧,那你本王该怎么办?”
“您要是真的想留宿在寒梅苑,有的是办法,何必这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去爬墙。”
白弱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呀,阿云你直接传令下去,本王今日要留宿寒梅苑。”白弱溪就不相信,自己这样正大光明的留宿在柳轻尘那里,他还能在把自己扛回幽心宫。
被白弱溪这一拍桌子给吓了一跳的阿云不禁扶额,姐好像对自己的话有什么误解呢。
当晚上,翘着腿靠坐在柳轻尘床上的白弱溪,笑意盈盈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柳轻尘,眼神之中还带着些许挑衅,仿佛是在,有种你就再把本王扛回去呀!
谁知柳轻尘只是淡笑着恭敬行了一礼,“还请王上早些休息。”罢便转身出了自己的寝殿,去了书房。
“柳!轻!尘!”白弱溪坐在床上把牙咬的咯吱作响。
坐在书房中的柳轻尘一遍又一遍的默写着清心诀,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只要陪在她身边就好,绝对不可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无论如何都无法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那日自己亲吻白弱溪的画面,手上的力道加重,笔杆便被捏的粉碎。
次日,二人都是顶着个熊猫眼出的寝屋,除了寒梅苑里的人还有阿云和几个暗卫,王宫里其他的人,都以为白弱溪与柳轻尘已经行过房事。
然而得知此消息的萧墨染这次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六月在这个消息传出之前,就已经悄悄的潜回丞相府,跟萧墨染汇报了真实情况。
“继续看着,随时向本官汇报。”萧墨染语气那叫一个悠闲自得。
“是,奴婢明白。”六月罢就闪身离开。
比起萧墨染的淡定,身在军营里的夜澈可是一点都淡定不起来了,又不能现在就赶回去,整个人脸黑得不能再黑,周身散发着寒气,使得整个军营里的气温低了零下好几度,那些被他操练的士兵本来就畏惧他,又见到他脸色阴郁周身还散发着寒气,现在除去必要的时候,整个军营的将士看见他,就如同是耗子见到猫似得退避三舍。
白弱溪还是坚持不懈的霸占了几柳轻尘的寝殿和床,结果还是不起丝毫作用,柳轻尘也就在书房里住了几日。
“阿云,本王今日去碧水苑。”刚从柳轻尘的寝殿出来的白弱溪,就对着阿云吩咐。
“啊?”阿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家姐怎么突然就要去碧水苑了,自从那位白公子住进碧水苑里,姐就去过一次便再也没有去过,自己都快要以为,姐已经把白公子就像其他那些伶人一样忘了呢。
“本王表达的不清楚吗?”
“没有,奴婢这就去准备。”
碧水苑中,还在捣鼓自己的药材的白笙,知道白弱溪来了,一脸的疑惑。
“在下白笙,叩见王上。”
“免礼。”白弱溪随后又对着身旁的宫女道,“你们所有人都下去吧。”
“王上今日为何忽然来找在下?”白笙自然也知道白弱溪留宿在自己师弟那儿的事,但她现在又怎么会忽然想起要来自己这碧水苑,白笙是着实想不通的。
“本王听轻尘之前经常往你这里跑,就好奇来看看。”白弱溪着就走到白笙的寝殿中上下打量了一番,又道,“白公子,建议本王到处看看吗?”
“王上请便。”白笙大方一笑,心里却希望白弱溪看完就快些离开,自己当初是因师父的嘱托,不放心柳轻尘一个人才跟着他进了宫,对这个让自己师弟变的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聊女人,白笙是没有一点儿好感的,更何况他们之间终是孽缘。
白笙这一笑倒是和柳轻尘有几分相似,白弱溪不由感叹,“你俩笑的真像,明明长得不一样呢。”
“王上的,可是在下的师弟?”
“柳轻尘是你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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