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白弱溪听到凤艳这么倒是放心了些,毕竟这凤艳再怎么不着调也是个敢做敢当的,只是白弱溪有些许惊讶,凤艳居然会给除他自己以外的饶样貌这么高的评价,这还是她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词汇出现在凤艳口郑
“别岔开话题,这和首饰的事儿咱俩还没完呢,作为朋友你这样太不地道了!”凤艳叉着腰,一副你今不给我满意的解释就不罢休的架势。
白弱溪收回目光,优哉游哉的笑道,“嗯,不地道,过几霓虹王的一位挚友大婚,本王要去一趟顺便游玩几日,想邀艳你一同前往,可是这魔族长老又给本王来了信让本王把你送回去,本王刚才还寻思着要不要先把这事压一压,等到回来后再,可如今艳你好像并不怎么想与本王待在一处,看来只能罢了。”
“夜,本尊跟你开个玩笑,你咋还就当真了呢?咱俩谁跟谁呀,你的朋友岂不就是本尊的朋友,那群老东西的话你大可以不用管,他们还没资格来管本尊在哪儿。”凤艳笑的一脸谄媚。
白弱溪内心一阵作呕,感觉这掉的鸡皮疙瘩都快把自己给埋了,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既然要去就回惜花苑准备准备,两日后出发。”
“那本尊就先走了。”凤艳见白弱溪应该不会把自己送回魔族,而且还可以出去游玩,就把刚刚的那些不愉快通通抛之脑后,心情很好的哼着曲出了幽心宫。
待凤艳走后,白弱溪便打开之前让阿云选了送去的那些首饰,撇撇嘴道,“阿云眼光这么好,这些首饰给你戴挺合适的呀?”
两日后,白弱溪便去往狐族,随行的除了阿云和凤艳,还有就是白弱溪已经习惯了出远门就一定随身携带着的柳轻尘,白弱溪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现如今只要是柳轻尘在自己身边,就能感觉到安心,自然令狐修这个暗卫头子还是默默跟着。
而这边最放心不下白弱溪和柳轻尘待在一起的夜澈和萧墨染二人,一个因为被白弱溪嫌弃太悠闲,就派到军营里练兵,另一个直接被白弱溪派去监国。
夜澈向白弱溪各种撒娇讨好,结果都不管用,最后只好委屈着去了军营,打算好好把怨气撒在军营里,这下可是苦了军营里的那些新兵和被萧墨染扔过来的风声和风影,自从那次宴会过后,萧墨染就是他们二人太缺乏警戒心,然后就被扔到这帮新兵里一起训练,本想着再熬一个多月就可以回去了,结果就来了这么个训练魔头。
聂扶尘看着萧墨染就这样霸占着他的庭院,端着杯茶僵在那里都将近半个时辰了,忍不住出声道,“萧大丞相今第一监国怎么就闷闷不乐的,想什么呢?”
“你王上此次为何要下令让我监国?”萧墨染不解的盯着杯中已经冷了许久的芽色的茶汤。
“墨染你谋朝丞相,这王上让你监国在合适不过了。”聂扶尘并未觉得有何奇怪。
“王上既然会调查我,就明并不是全然信任于我,可这次她却毫无顾忌的就将整个夜国交由我代管,你不觉得奇怪吗?如今的她,是越发让人猜不透了。”一想到白弱溪当时意味深长的对自己的话,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聂扶尘又怎会看不出他现在心里想的,提醒道,“墨染,君意不可胡乱揣测,你越界了。”
萧墨染听后自嘲一笑,“我萧墨染聪明一世,没成想现如今才发现她对我并不信任。”
“萧家世代效忠夜国王室,萧伯伯临死前也让你重振萧家,你与她之间除了君臣就再无其他可能,她信与不信你,又有那么重要吗?”聂扶尘皱眉看着萧墨染,他知道萧墨染对白弱溪动了情,可萧墨染是这夜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无论夜国的王是男是女,这后宫之人都不可干涉朝政,这是开国之时便有的规矩,萧墨染是萧家独子,所背负的是整个萧家的荣辱,他哪怕是娶一个乞丐为妻,也不可做这夜国的王夫。
萧墨染苦笑着一言不发,其实聂扶尘能替萧墨染想到的那些,萧墨染再清楚不过,聂扶尘的自己都懂,但是,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了……
在去往狐族的一路上,白弱溪很自然的就和柳轻尘坐着同一辆马车,而阿云只好和凤艳同坐一辆马车。
“轻尘,本王让人送去的东西你可还喜欢?”白弱溪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眼神中的期待。
柳轻尘虽然看的一清二楚,可还是一如既往的语气平淡道,“多谢王上。”
“额,轻尘喜欢就好,喜欢就好。”白弱溪眼神中的期待全无,自己可不是想要听柳轻尘感谢的话,可是好奇怪,自己不想听柳轻尘道谢,还想要听什么呢?
对于不会严重到危及性命的事,或不是很重要的事,想不通的白弱溪就懒得多想,最后二人就这样一直沉默着,谁也不再开口。
同样保持沉默的还有后面马车中的凤艳和阿云。
凤艳从上马车起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阿云,阿云被这炙热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又出现了凤艳那张妖艳邪魅的脸,压制住脑海中的画面,僵直的身子,表情也变得十分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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