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过后,便听见夜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还边哽咽道,“屁,屁股摔疼了!”
“噗嗤!”拿完药的阿云,一走进内室便听到了这一句话,着实是没忍住。
白弱溪抬头瞪了阿云一眼,示意她别添乱,但其实自己内心已经狂笑不止,自己这个弟弟怎么能这么呆又这么可爱。
接过药箱,帮夜澈上完药,随后便又在阿云的碎碎念中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便牵着夜澈走向大殿。
随着宫人的那一声,“幽冥公主到!”白弱溪仪态端庄的进入大殿。
此时,大殿中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都聚集在白弱溪身上,在大殿中央一言不发的恭身随意的行了一礼,也不等坐在高位上的夜祁峰发话,就一副不懂规矩的样子,自顾自的走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坐下。
白弱溪也不是不懂这夜国的规矩,这些日子慕依依也没少给自己灌输这些礼仪方面的东西,只是自己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这位父王添堵,想让他发火,数落自己几句。
只可惜自己这位父王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是淡淡的对一旁的宫人点点头,而一旁的宫人便喊道,“歌舞起!”宴会也就随之开始。
随着那些王公大臣们的挨个敬酒道贺,白弱溪一杯一杯的喝着,阿云知道白弱溪心情不好也不拦着,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去伺候一旁的夜澈吃饭,很少喝酒的白弱溪酒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几杯过后整个人便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
可能是酒太烈的缘故,心口如同烈火灼烧一般难受,明明这个宴会是父王为自己所举办的,可总感觉自己可有可无,明明是亲父女,可现在他却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明明可有可无已经成为习惯,既然是习惯又谈何难受呢?为什么会难受呢……
次日,已经喝断片的白弱溪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揉揉眼睛刚想要叫阿云,余光便扫到了离自己卧榻不远处的屏风外,背对着坐着一个人,因着上次夜澈摔跤的事故,白弱溪便叫人吧那挂在房梁上的纱幔改成了一道屏风,而这屏风材质也颇为有趣,双面绣,从里面看,外面一览无余,可从外面却丝毫看不到里面。
虽说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但白弱溪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多一份警惕,快速扯了一旁的衣服穿上,顺手拿出枕头下的白玉萧,光着脚悄声走向屏风外,每每离那坐着的人走进一步,手中握着的萧就越紧了一分。
已经悄然走到那人身后,准备拔剑架人的时候,就听到背对着白弱溪的那人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殿下何时变得如此小心谨慎了?”
这话白弱溪听的浑身上下一震,急步走到那人面前,声音不自觉提高,“怎么是你?”上下打量着那人,那熟悉的略带笑意的声音,那双深幽的眼眸,那老狐狸般狡黠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不是萧墨染还能有谁?
“殿下很惊喜吧。”也不回答白弱溪抛出的问题,嘴角依旧挂着那一抹玩味的笑意,用着肯定的语气说着这个问句。
知道坐着的人是萧墨染后,白弱溪倒是松了口气,“惊喜?你瞎啊?这分明是惊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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