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黄巾军中人,也不是没有人有秘籍等,只是吃不饱饭,无法从饭菜中提炼出营养物质,补充身体消耗,自然无法修炼到火候。
如此恶性循环下,能者自然越少,修炼速度自然也放缓了许多,而其中领头者因为物质的优渥,自然是地位往上爬。
却也不少的酒囊饭袋之辈。
长此以往,人心就散了,有能力者都想着出路,准备跑路,没能力者也越发乖张起来,或者溜须拍马意图往上爬位置。
对于那些黄巾军,陶歌不看好。
一群正规军都不是的家伙,手中像样的武器都没有几把,全是拿的农用工具等玩意,这仗还打个屁。
就连唯一的人心,也渐渐丢失了。
要知道,各地起义军们,掺差不齐,素质自然也是不等的,在面临一些困难后果断对普通民众开始下手了,能有民心才怪。
就算有张角管理,但是山高皇帝远,阴奉阳违下,在陶歌的心里,张角也就是一个门面招牌,推出去背锅的家伙而已。
至少目前陶歌看的很清,就是不知道这天下间又有多少人看的清这里面的水分含量,又有谁去搅上一搅。
对于村里面的大小伙们推荐自己去黄巾军,他也就是一笑了之,没有当回事。
“张角都完了,自己过去不是跟送菜没有区别吗?”
凭借他的先知先觉,也只能在大势下做出预测,其中的变数让他不愿意轻易涉险。
当个狗头军师什么的,陶歌认为自己还是可以的。
就算再差,去当个粮草管事什么的,凭借自己一手九九乘法口诀表,轻松至极,一元几次方程什么的,轻松……
但是那个男儿没有一个英雄梦。
他陶歌就有,横枪立马在千军之中冲杀,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想想都激动不已。
可惜,也就想想而已。
就他如今的实力,真要冲进千军万马之中,那是分分钟被剁成肉泥的,都不带一点生还的希望。
战场不是单打独斗,是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注意着四面八方捅过来的暗枪。
毕竟,乱军之中,也不乏一些修炼过武功,而怀才不遇的家伙,只能从低层做起的倒霉蛋。
反正陶歌就见过。
在牛虻山上躲着,看朝廷的军队跟黄巾军的军队对杀着,三千对八千,朝廷的军队硬是打的黄巾军八千军节节败退。
要不是其中那个傻冒一般的将军冲杀出去,被埋伏在军中的一员小兵,忽然暴起,一招斩了脑袋而胜利。
现在自己这边镇上的黄巾军们,估计都是被埋在坟土堆里了,他们那里还这般作威作福,强霸了自己房子。
……
在练习完毕后,陶歌这才松懈下来休息,往被子里面翻找起来。
果然。
他的感觉没有错,一个光团在被子里面裹着,虽然无比的亮眼,但是照射的光根本不曾照耀四周那怕一点的黑暗。
“这鬼东西是什么玩意?好像是那个死去的自己身上掉落的,难道还是什么宝贝不成?”
拿起来,直接捧着就是用牙咬,发现结实无比,差点牙都被蹦飞出去,疼得是咬牙切齿。
“不是吃的,难道是跟高尔夫球一般用来塞的?”
“也不对,要不试试用火烤。”
扔进火堆里,陶歌丝毫没有一点犹豫,想到就做,这就是他的人生信条。
噼里啪啦的响动着,却是柴火炸的脆脆响,也没见这玩意有半点动静。
“艹,还来劲了是吧。”
提着从锅碗里放着的斧头,抬起就是狠狠的一剁!
“乓!”
东西被弹飞了。
砸在那个不知道是啥玩意的石像上,一个白痕出现,也不见东西有一点破损。
冷静下来的陶歌看了看手上,突然觉得这玩意这么神奇,莫非就如同那些法宝什么的需要滴血之类的吧。
这他在曾经的小说与游戏中可见过多了,不过放在自己面前,就有点诡异与不习惯了。
最后一咬牙,心一横。
“有什么大不了的,现代主义科学知道不,我是唯物主义者,唯物主义者不惧任何神异之事!”
陶歌用着他都不信的话,口中给自己打气说道。
咬开手指,一滴血滴落下来,落在光团上。
一秒,两秒。
忽然他只觉得脑袋一懵,整个人就宛若被一个漩涡吸了进去一样,脑袋晕眩无比,再醒来时。
他的目光就处于一个特殊的诡异房间之中,而他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凝固起来,浮现出来。
而他对面,此刻正站着一个人,情况与他相同,而且面容也相同。
除了服饰搭配不同,两人如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一般,就如同照镜子一样。
在陶歌看向他时。
对方也同样看向自己。
大眼瞪小眼,差一句你*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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