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住，没人帮我签]

裴廷当时避重就轻地解释，她还以为……

肖父也很惊讶：“我听芷芷说是留守儿童，结果是被抛弃的孩子？他爸妈出了意外还是……”

“不是。”肖母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那孩子的事我听着心疼心痛，不想说。”

肖父见她神情恹恹自觉地收住了话头。

倒是肖芷前倾了身子问：“阳光村是福利院内部的学校吗？”

“是啊，爸爸以前经常去那个学校当志愿者帮忙的。”肖父略一沉思，“好像也带你去过一次，那时候你才上中班。小田阿姨就在那边教孩子读书写字，你想起来了吗？”

肖芷努力回忆，但记不清楚了。

见女儿迷糊纠结肖父提醒道：“当时你还说孩子内部有以多欺少的现象，还让小田阿姨帮你特别关注一个孩子呢。”

肖芷顺着又记起了一些片段。

回到家后她心不在焉地把作业写了，洗漱完窝在被子里想裴廷和福利院的事。

肖母过来时肖芷小小声地问道：“妈妈，裴廷以前在福利院过得很苦吗？”

肖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坐在床侧，温柔地摸了下她的脸：“芷芷，人是很复杂的高级动物，不能根据刻板印象和舆论风向随意地去定义一个人的好坏。我们就拿动物举例子，公狼猎杀鹿，你觉得公狼坏吗？”

肖芷想到可爱的鹿鹿被咬死毫不犹豫地点头。

“可公狼是要把猎物带回家给怀孕的母狼吃，如果不捕捉猎物他的妻子和孩子会饿死，它只是为了养活它们，这样你还觉得公狼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