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早醒来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昨晚好像抱着的不是枕头，是另外一个东西。

会发热，抱着还很舒服的一个大抱枕？

干了什么事……

慕祁特别想问她自己干了什么事第二天就能忘？

他忍着没说，纠结了许久才开口：“你说了……”

说到这，突然停顿了一会。

顾以柠：“说了？”

慕祁扭头看她，特别实诚的说道：“睡梦中，你喊了你母亲，还哭了。”

顾以柠：“………”

她目光呆滞了一会，满脸疑惑的望着他，仿佛有点不相信。

慕祁见状，道：“嗯，你说你想她。”

顾以柠嘴角抽搐了一下，哈哈一笑，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是……是吗？”

内心：没说别的就好，没说别的就好！

她就怕自己抱着慕祁一顿的表白，虽然自己是有一点点喜欢他。

呼……

长吐了口气。

慕祁看着她，道：“你的母亲？去了很远的地方吗？”

闻言，顾以柠愣了片刻，随后低头一笑，道：“对啊！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愈发带着几分难过。

慕祁也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微微垂眸，轻道：“抱歉……”

这无意间解开了她的伤口，她会难过的吧？

听着他的道歉，顾以柠抿唇笑了笑，道：“没事啦！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得了癌症病逝，也不是我不能提的伤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