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之后返身将手递给了东锦霖。
东锦霖心中低低一笑,其实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许多,完全有能力自己轻而易举的上去。
但是王妃太心疼他,这么处处关心,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的样子,让人觉得
偶尔病娇一下,似乎也不错。
他伸手握住了洛云染那只手,然后恰如其分地让洛云染用了一点力气又不至于真的把自己所有的体重都依靠在她那条纤瘦的胳膊上。
两人先后回到了平地上,洛云染第一件事就是立马把刚才那块地砖给放了回去,还再三监察那地砖放得是不是够牢固够结实,会不会有可能被下面的软体动物给顶上来什么的。
甚至还不放心地想找点重物压在上面,好确保万无一失。
“放心吧,我上来之前把那扇铜门又归回了原位,那些蛇没这么聪明会开门。”东锦霖看她那死活不放心的样子,皱着眉毛鼓着腮帮子一脸的忧心忡忡,意外地觉得竟然有几分意想不到的可爱?
他这个王妃,什么表情都有,但不管脸上是什么表情,她那双眼睛永远都恬淡如水,波澜不兴。
她从来不曾真正惊慌过。
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般不寻常的模样。
原来她也有弱点。
这好像让她一贯严丝合缝的坚硬外壳破开了一道口子,透出了一点人情味。
洛云染斜了他一眼,看了他两秒之后,确定他说的的确是实话不是在开玩笑。
这才抚拍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不早说!”
“你也没问。”东锦霖说。
洛云染一噎,她感觉要是跟这个男人吵架的话,估计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吵得赢。
因为完全吵不起来。
这人总是能一句话就把你噎得哑口无言。
她摆摆手,伸手朝东锦霖这边探了过来,“手给我。”
东锦霖听话地把左手伸了过去。
洛云染把了把脉,过了一会,“换只手。”
东锦霖又把右手伸了过去。
洛云染诊了一会,松开了他的手,抬头十分认真地看着东锦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
东锦霖摇了摇头,“没有。”
“一点都没有?”
东锦霖失笑,他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你要非要这么问,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浑身一块好布料都没有了,怎么可能一点不舒服的地方都没有?”
“呃”洛云染摸了摸鼻子,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那你一会要是有感觉不好的,随时跟我说。”
她从东锦霖的脉象上来看,是比先前要平稳了许多。
但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毕竟现在东锦霖好好地站在这里,跟她说话,脉象不稳才奇怪了。
她担心的是,那缺了几味药的半成品解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毕竟在给东锦霖服用之前,没有任何活物服用过。没有任何临床试验,能不能解毒是一回事,要是毒非但不能解,还带来什么更坏的影响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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