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途中总有一瞬间是想家的,茫茫然不知归处。
在报到最后一天我赶回来,毫不意外的看见李彻,他和我报考的是一个学校。
李彻帮我拖行李箱带我找宿舍,“你怎么黑了?”
“…泥土带大的孩子都这样,成年后就开始发黑。”我心情跳脱,恨不得此刻脚上踩着沙滩鞋,“别担心,养半个月就和你一样白了。”
他笑起来斯斯文文的。
我偏头瞧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总有一天能和黄钰一样功成名就。
大概是我心里惦记着黄钰,学校里的演讲果然还是邀请了他,还没到日子,夏天的演讲,现在隆冬了。
我一直以为黄钰的栀子花和D市医科大有关,但到了A市后听学长聊起才知道这里的栀子花才开的浓郁,学校里有一大片,出了学校在A市的大街小巷都有这种花,一到五月份整个城市都是香甜的味道。
这多令人费解,一座城市种满了栀子花。
一到六月中,花开败了整座城市都萧条下来。
来去匆匆的让我感觉到不一样的热烈。
D市既温存又魔幻,有浓浓的金属科技感。但A市热烈真诚,执拗的像80年代穿军装的支书,绝不是年代感,是城市的真心。
我还没见过这番花开满城的景象,12月底圣诞节前我就放假回家了。
令我意外的是,阿娇和沈亦云,没有一个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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