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起腮帮子来向上吹并不存在的刘海,“是了是了,我让你操心了。”
沈亦云抿嘴笑,偏凉的手指来戳我的鼓起的脸,“像只河豚。”
“河豚有刺的好吗?”
“像只被拔了刺的河豚。”沈亦云说着笑了起来,眼睛里都带着笑,“人家是带刺的玫瑰,姐姐你是带刺的河豚。”
“……”活该单身。
他就规规矩矩的坐在黄钰办公室里对面病人看病的椅子上,办公椅没敢坐,但脚敢翘在黄钰桌上。
我太忙了偶尔路过他办公室才有空探个脑袋进来看他在干嘛。我怕他无聊把手机留给他看剧,没料到他脚翘这么嚣张。
“给桌上的栀子花浇个水,你哥说要是花不开了没有一个沈亦云是无辜的。”
他吓了一跳,差点把我的手机扔出去。他气结,回头怒视我,“许七味!”
“凶毛线啊,拿稳了。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
他模样太乖巧像极了我小时候在办公室趴着等我爸爸一样,我忍不住威胁他,“你要再摔了我手机,我就卖掉你。”
说着还上头,叹了口气有点惆怅,“你要是再小一点就好了,大了不值钱。”
他不理我,按了播放键继续看剧。
我后来看历史记录才发现,他看的是我上次看的那个剧——雪山顶的少女,最虔诚的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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