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听我说话,接着说,“这条路,来来往往都是货车,你说驾驶员开长途车疲劳撞死人是不是挺常见的?”
我停了挣扎,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见我识相就松了力道,再次和我强调,“不要耍花样,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我觉得可笑,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确定不要喊叫,比我还要小心翼翼几分。
他仍然框住我的嘴不松,宾运不是第一年没经验的小混混,知道只有框的越紧才越安全,我不能开口,喊不了人也咬不疼他。
这条路车来车往,路过的司机只看到我喝多了般摇摇晃靠在身后人身上,没有一个人停车。
等人救我?生活是我自己的,没人会比我更宝贵我这条命。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我。
“别耍花样。”黄毛最后一次出声警告我,然后松了钳制,但手臂仍然绕在我脖子上,同时他还抽出了把小刀抵着我的腰。“你是学医的,知道我要是捅进去器官破裂会是什么后果。”
肺里呛进去一大团冷空气,我仰着头咳了半天都顺不过气来,眼角浸润,我咳着咳着就笑,“你他妈比我还怕呢。”
我喘着气儿,看着我吐出来一团又一团的白气问他,“你不是要谈谈吗?谈啊,你想怎么着?”
黄毛因为黄钰那几下在家躺了大半个月都不见好,漫长的时间他都用来想怎么讹诈黄钰或者沈亦云了,万万没想到找上了我,一时半会他还真说不上来。“我本来是要找黄钰,但没想到阴差阳错他居然不在。”
“我也不会放过他们,”他顿了顿,起了色心,“你性格和我挺配的,不如我们试试。”
我只是笑,“配你妈。”
“和我睡一晚上你就知道我的好了。”宾运脸上挂着恶心的笑,“你别看我这样。”
我恶心地掐进他皮肉里,“男人对尺寸总是有着不一样的执着,你不如挑挑看,太平间里哪张床足够大装得下你。”
他没脸没皮惯了,“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这样挠我。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兴奋。”
他往前做了个顶起的动作,调笑道,“感觉到了吗?我恨不得就在这里办你。”
“那您可憋住了。”我脸白了白,好一会才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对面就是餐饮街。
他拽我,“别往那走,那人多。”
我笑,“你怕什么,你刀都抵在我身上了。”
我倒是提醒他了,宾运拿刀凑近我腰窝抵着,“你看起来就不老实。”
这年头不要脸极了,贼喊捉贼,他还说着我不老实。
他拉着我往前走,“跟我走。”
跟你走,找坑吗。
“你打算拖着我走一路吗?”
“当然不会,那边不是就有片还在装修的店铺吗?爷爽完就放你走。”他满嘴污言秽语,“你最好安分一点,跟我玩玩爽的也是你,别把命都搭进去了。”
我走的慢下许多,前面是新建的小区,人还没住齐,底下店铺还都裸着水泥。因为店面光秃秃的没有门,以往我路过这还能看见上面贴着纸写着“拉屎死全家”。
我冷言嘲讽,“你这是失手了多少次,这么没安全感。”
“走快点。不会让你失望的,这次就不会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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