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她还会去,碰碰运气,看你还会不会来。
我扯开窗帘打开窗吹风,趴在窗框上蹬掉脚上的拖鞋,“诶小孩,你没寒假作业吗?”
“你寒假作业不是最后一天写的吗?”他反问我。“离开学还早呢。”
“嗯,以前就很佩服最后一天写作业的小朋友,临危不乱。”我踩着地上的鞋转过来看他脱了羽绒服挂在衣帽架上,“你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渣男。”
穿着我的衣服去见别的小姑娘。
对我的无厘头的话他从不搭腔,拿了桌上的咖啡袋,“y?”
那家咖啡店的名字。听起来像首歌。
“对,”我微微扬起了下巴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收营的小朋友说你做这杯比他做的味道好。”
沈亦云笑,拿着吸管戳进去大言不惭的说,“我做什么都比他做的好喝,不止是这个。”
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来,淡极了,“嗯,你上次做的那杯我一口也没喝。”
沈亦云看着我靠在窗子上没骨头那样,犹豫了片刻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没。”我闭着眼睛吹风,冬天的风真说不上来温柔,但能让人保持清醒。“你过来。”
沈亦云依言走过来,走的跟阿娇似的,一点儿声都没有。
我撑着站起来,摸摸他的额头,“嗯,没再烧了,今天量过体温吗?”
“嗯,正常了。”沈亦云脸上的伤口结了痂,明明是张薄情的脸,因为这几道疤变得多情起来。
我把电视打开,和走之前一样还是球赛,我头疼地问他,“这要打多久?”
“一个月吧。”
他啜了两口咖啡就不再喝,刚吃的晚饭胃再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消遣。
我眯了眯眼斜在沙发上,“小孩儿,就当我今天心情不好,和我讲讲故事吧?”
“为什么心情不好?”
阿娇很黏他,这两天都不闹我了,现在还一个劲往他衣摆里钻。
我一挑眉一把捏着它后颈把它拎出来强制地锁在怀里,“你个小色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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