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先只以为他通宵看球赛才一直没醒,直到临近中午我去喊他吃饭才发现他异常的体温,我量了他的体温,还挺有趣,高不成低不就,就普普通通的38度5。
“诶,小孩。”我把冰袋贴在他额头上,低头看他脸上的伤,眼角有一道像开眼角似的,鼻骨有一道,嘴角也有。我拿棉签蘸了药给他涂,见惯了这些我还会觉得疼的感同身受,“你真的要破相了你知道吗?”
他不肯醒,眼睫毛又长又密,投了一小片剪影在眼睑上。
我想起来我从来没问过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我不问他也没提,真是倔的跟驴一样,我伸手去拆他的浴袍。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睁开眼睛来看我,声音哑了许多,“许七味,你怎么总脱我衣服。”
“……”我总脱他衣服?我乐半天,没和小孩子计较,“醒了就喝药,要是还好不了我们就上医院。”
他一听喝药眼睛又闭上了。
好一个人精。
我磨了磨后槽牙,“喝不喝?”
他虚弱地看了我一眼,有点委屈的意思。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端着杯子就着温水把药塞下去,含糊着问我,“几点了?”
“10点吧好像,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他又不理我。
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喘气儿,“还有没有?”
“你是我见过最心狠手辣的医生。”
“胡说,我师兄的心狠手辣你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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