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鸢早早的就醒了,下了一夜的雨,好像又降温了。
陈鸢伸手出窗外,感受到了寒意,又极快的缩回了手,她摸了摸额头,好像跟昨晚没变化,只是头还有点昏沉。
简单的洗漱后,去楼下买了早餐和面包。
吃完早餐,雨还在下,陈鸢回了房间,靠在床上,随手拿了本书来看,结果没看两页便又睡了过去。
发烧的药,总是含了安眠药的成分,早晨起床的时候,陈鸢就将空调关了,开了一夜,空气中干燥的慌,本来喉咙就干涩的慌,现在更是了,索性便关了空调。
可想而知,陈鸢就穿了个睡衣,这么冷的天连个被子也没盖,空调也没开,半下午醒的时候,又烧了。
陈鸢蹙眉,好似对这幅身体很不满意,怎么就一个小小的发烧如此反复。
她只好给自己烧了壶开水,又去洗了个热水澡,啃了面包,再吃药,随后开了空调,鼻子堵得慌,又发烧,在不知道怎么站着走神把手上的玻璃杯打碎,然后就那样蹲下去又傻逼的被玻璃口割伤了手指后,陈鸢看着流血的左手食指,不知道怎么的愣了愣,就落了大滴的泪珠在地上。
呸,这两天咋就这么发神经呢!
发着神经的陈鸢就那样蹲着也不动,食指的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止住了,她也不知道什么由蹲改为了坐在地上。
这个状态被打破来自于手机的电话铃声。
“喂,鸢儿啊,你起床没啊?”汤文声音清脆,隔着电话,又添了软糯。
陈鸢深吸了一口气,开了免提,清了下嗓子,这才回汤文,“起了!”
“那吃饭没呢?还发烧吗?喉咙还痛吗?吧啦吧啦……”
陈鸢:“放心,我没事了!别担心!”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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